偏执(2 / 3)
体未完全康复,她还不敢胡乱吃药。
检查完毕后,她来到地下停车场,朝自己的车走去,走着走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顾心迟......
对的,他知道她今天要来医院复查。
他穿了一身黑,站在那里依旧好看到惊人,眼睛湿漉漉的,直直地盯着她,只不过脸色有些苍白。
江冉仪无奈地走上前,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她问他。
顾心迟一言不发,脸色平静冷淡,仿佛一周前在她家乞求留下的那个人不是他。
但看他好好地站着,并没有摇摇晃晃,江冉仪猜想他应该喝得不多,至少没有大醉。
地下停车场的灯光很暗,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江冉仪莫名有些心慌,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见他迟迟不说话,她不再搭理他,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
顾心迟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双手攥紧拳头插在兜里,看着江冉仪不远处的背影,眼底一片猩红。
这些天,他浑浑噩噩,没了江冉仪,像彻底失了魂魄。
如果说他与她之间主动开始的那个人是她,那凭什么主动退出的那个人还是她?凭什么开始与结束都由她决定?而他,自始至终只是她身边一件可有可无的玩具。
爱而不得,终成心魔。
在江冉仪自顾自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一种难捱的分离焦虑迅速袭遍他全身,他不愿再放走她。
他的行动先于他的大脑,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他快步走上前,在她转头之前,举起右手快速地劈在了她的后颈上。
江冉仪毫无防备,整个人就要站不住跌倒在地。
顾心迟急忙接过她,将她搂入怀里。惨白灯光下,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面容,他一时心跳如雷。
“江江,我好想你......”他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
江冉仪醒来时,双手被镣铐束缚在床头,她环顾四周,只觉得房间的陈设无比陌生,她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她的记忆停留在昨晚医院的停车场,她正要开车回家,却遇到了顾心迟。顾心迟一言不发,她就绕过他继续向车前走去,然后......
然后她后颈处就挨了一记手刀,昏了过去。
此刻,她所处的房间让她觉得无比陌生,她根本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她知道这都是拜顾心迟所赐,她真的没想到他会疯狂到如此地步,让她胆战心惊。
“江江,你醒了。”
门突然被打开,顾心迟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南瓜粥走至她身前,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顾心迟。”江冉仪看向他,心底的不安愈发强烈。
“你想干嘛啊?”她沉声问他。
顾心迟凑上前,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凑至她耳边低声说:“我想干嘛,江江难道不知道吗?我想和江江永远在一起。”
他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用那样痴迷贪婪的目光注视着她,眼底的偏执与占有快要溢出,江冉仪禁不住浑身一颤。
他却无比认真地对她说:“江江,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叫来那么多保安,真的惹我生气了。”
他的声音逐渐低沉,江冉仪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情绪,但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可她还是嘴硬:“我惹你生气?顾心迟,我说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以后只想一个人生活,我没有义务照顾你莫名其妙的情绪。”
“江江,不要对我这么凶。”顾心迟突然委屈了起来,他舀了一勺汤,吹了吹,递于江冉仪嘴边。
“你能不能放开我?”这一刻,她觉得顾心迟简直不可理喻,同时也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能做出这样的举动,与疯子无异。
双手被镣铐束缚,扣于床头柱上,她整个人的行动都被限制。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这般屈辱。
她深吸一口气,厌恶地看向他:“顾心迟,别逼我讨厌你。”
听到这话,顾心迟的呼吸猛然一滞,江冉仪再度在他内心深处狠狠刺了一刀,鲜血淋淋。
好痛。
可他不会妥协。
接下来的几天,江冉仪终于明白这是哪里。白小合死后,顾心迟就从原来的家中搬离,住在学校。
除了完成每天的学业外,他还要一边照顾江冉仪,一边打工实习,将自己的休息时间压榨到最短,像一台永不知疲倦的机器。
最终,他用辛苦攒下的钱买了一套离医院很近的房子,就是这里。
顾心迟白天做好早餐去学校上课,中午回来给她做午饭,晚上下晚课回来做晚餐。周末没课,他就会整日与她腻在一起,抱着她,不肯放手。
江冉仪手腕上的镣铐被拆除,可她的行动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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