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2 / 3)
江江,真的好喜欢你啊......”
“江江,对我负责好不好?”他认真地看着她,向她请求,一双狗狗眼在寂静的夜里又黑又亮。
江冉仪愣住了,诸如此类的问题,她永远无法回答他,只能选择沉默与回避。
顾心迟又皱了皱眉,“江江,哄哄我,说你喜欢我。”明明是一句命令的话,从顾心迟口中说出,却充满了乞求。
空气再度陷入了沉默,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此刻江冉仪出于不.应.期,根本承受不了过多的刺激,她还来不及反应,血液就被瞬间点燃,连带着骨头的酥麻。
她的理智被彻底灼烧殆尽,只能随着顾心迟的动作不断起伏沉沦。
她发出的声音充满无助,泪腺彻底失控,但她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更令她恐惧的事情,顾心迟是故意的,总是在临界点时抽身而出,一种莫大的空虚感很快袭遍全身,这种感觉更加难捱。
她真的很讨厌那种一半欢.愉一半痛苦的精神抽离,她根本受不了。
如此反复几次后,她彻底失控:“顾心迟,滚......”
她从小在知书达理的家庭中长大,温文尔雅,与人为善是她所接受的家教。言语间会自动屏蔽一些攻击性的词汇,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失控,变得不像自己。
顾心迟笑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第一次享受居于主导权的快乐,他的控制欲与占有欲得到了极大满足,他有些忘乎所以:“江冉仪,求我。”
“你......无耻。”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求他,只不过今晚,他确实被她伤了无数次。
不知何时,江冉仪的腰被他轻轻捞起,他紧紧地贴着她的耳朵,与她耳鬓厮磨:“江江,你知道不知道,你哭的声音像小猫。”
江冉仪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合上了多少次,然后又被顾心迟不讲道理地唤醒。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抱进浴室,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到了床上。
当下巴磕到顾心迟肩头时,她吃痛蹙眉,再次清醒过来,她愣愣地看向顾心迟,思维完全放空。
顾心迟难得见到江冉仪这样懵懵的一面,他的心微微一颤,情不自禁地轻轻咬上了她的脸颊。“江江宝宝,睡吧,我爱你。”深夜里,他的声音温柔无比。
其实江冉仪根本不需要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句话,他全面崩溃的情绪或许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告白了。
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边缘又被开了一枪,她知道她赢了,顾心迟完全属于她。但内心深处,某种莫名的情感又在生根发芽,到底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最后,她是真的累了,抱着顾心迟,在他怀里安然睡去。
进入梦境的前一秒,她还不断在想:她和顾心迟,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被迫消耗掉大量体力,这一觉江冉仪睡了好久,实际上常年安眠药相伴,她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了,再次睁眼时,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昨晚不停在流泪,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眼泪,导致她现在眼睛有点疼。主卧的床单湿成一片,根本没有办法在上面继续休息,所以顾心迟将她抱到了外面的沙发床上。
在狭窄的沙发床上相拥而眠,他将她牢牢包裹住,能敏感地察觉到她在睡梦中的每一个小动作,密切感受到她发丝的缠绕,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清醒后抬起头,江冉仪就撞上了顾心迟的眼眸,不禁浑身一颤。
不知他醒了多久,狗狗眼已然清澈明亮,此刻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她。
顾心迟身上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咬痕与破皮的抓痕格外刺眼,让她根本无法忽视。
昨晚羞耻的画面顷刻归位,不断在她脑海中回放,她潜意识里还是对那样疯狂的性.爱有着很深的排斥,以及昨晚顾心迟屈居她身下,主动为她口的事情她根本不敢再回想。
她本能地将头埋在被子里,一时无法面对他,但近在咫尺,沙发床狭窄,她根本逃脱不掉,即使是将头埋在被子里,她依然与他紧贴着,头撞在了他的肩膀处。
“江江,你躲什么?”顾心迟清晨的声线自带慵懒,说着,他也将头埋进被子里。被子中,两人再度四目相视,顾心迟轻轻地用额头碰向她的额头,气氛格外暧昧旖旎。
江冉仪僵直着身体,连呼吸都差点停滞。
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暂时将眼睛闭上,来个眼不见为净。昨晚,他和她都很清醒,虽然是他一直不停地在索取,毫无节制,但其中也不乏一些她主动回应他的细节,她记得一清二楚。
顾心迟依旧紧紧地将手环于她的腰处,将她搂入怀中,去咬她的耳朵。
“嘶——”
这样一来二去,在被窝里打打闹闹,江冉仪彻底没了脾气。
再次跌落在顾心迟怀里时,被窝里细腻的触碰以及突如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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