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1 / 2)
这个提议似乎让他瞬间就不开心了,握紧我的手腕问:“为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解释道:“人和人之间果然还是要有距离感比较好,所谓距离产生美。”
“我拒绝。”艾尔海森抿了一下嘴,朝着他的方向扯了一下我的手,我被拉着靠近他时他也靠近过来,低头咬住我的唇,迅速道,“我不知道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我拒绝。”
我被他咬得有点疼,挣扎了一下,偏开头道:“说好了选择自由权呢?”
他捏住我的下巴:“本来是有的,可惜,你已经把权利交到我手上了。所以现在我要使用这个权利。不许分居。”
我想起之前自己做的决定,还有那个时候他说的话,不由得纳闷道:“我以为你只是要管我的健康?”
“那你最好再仔细回忆一下我到底用的是什么词。”他看着我的眼睛,那一点红真是摄人心魂,让我一下就放弃了挣扎。
“好吧。”我纵容地说,“恭喜你拴住了风。”
他摩挲了一下我的皮肤,似乎确认了我的想法,于是态度也软化了下来,亲我的时候力道都温柔了许多:“算不上拴……飞翔的鹰隼身边无时无刻不伴有风,这不是常理吗?”
我想笑,可惜他接着吻下来,吻得太深了我没有办法笑,只好等他松开我,才喘了口气缓了缓,说:“艾尔海森,你要是对别人也这么说,想必就不会有西拉杰之流的存在了。”
他显然不同意我的看法:“第一,人不可能取得所有人的喜欢,再完美的人也会被讨厌。第二,我对讨好别人没兴趣,和别人打好关系并不能带给我什么好处。”
我说:“哦,那看来我能给你的好处很多很多咯?”
“至少能让我心情愉快。”
我看着他:“没了?”
他垂眼思考。
我从他手里挣出来,交叠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心道,卡维有句话说得好,艾尔海森的性格里恶劣的一部分占据了百分之八十,这百分之八十里又分那么多,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喜欢逗弄别人。
他总是故意气卡维,故意气我,而我们俩也如他所愿,总是被气得想揍他。可能区别在于我清楚他的意图愿意配合他玩,而卡维是真的被气成风史莱姆,每天都想着从艾尔海森家里搬出去。
有的时候我也想打击一下艾尔海森这喜欢逗人的性格,看他破防就挺好玩的。比如说刚才。
“想好了吗?”我问道,“要是举不出来一百条,那我们……”
“一条就够了。”他打断我的话,“你的存在能够我心情愉快,仅凭这一条,就已经足够让我去迁就你。”
他在偷换话题,不回答我的问题,而试图把我绕到他的思路里去,想让我觉得开心而忘记刚才的想法。
我并不介意他玩这种话术,能让他用这种手段就已经说明是我的成功,所以我只是笑着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后从他身上离开。
重新坐好后我看着坚果盘里的那颗糖,不由得挑了挑眉,回头问他:“糖的味道怎么样?”
他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嫌弃:“太甜了。”
我忍不住笑:“那你还要亲我?”
他坦然自若:“因为你没有拒绝我。”
“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啊你这家伙。”我叉起腰道,“明明就是你自己想亲。你这么说的话,以后我就拒绝了。”
他眼里带了点笑意,望过来时那张惯来冷淡的脸上有些慵懒撩人的风情:“好,我承认,是我想吻你,还请你以后不要拒绝我。”
我心尖颤抖了两下,被美色震惊得差点失了智,默默回过头去把那颗糖拿过来塞进自己的嘴里,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顺便再次愤怒地谴责了某人的心机。
如果他怼我那我还能给他怼回去,但是谁想到,他就这么认输了。搞得我明明好像是赢了,却又和输了没有区别。
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吗?好吧,我认了,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谁让他是艾尔海森?谁让他在我这里有特权呢?这么一想我恍然大悟,原来让我输的不是艾尔海森,而是我自己。
这下我心里舒服了。
下午我们在家里看书消磨时光,晚上等到卡维回来,他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们他新接了个委托,委托人很好说话,简直百年一遇。
他絮絮叨叨地告诉我们这一次委托的内容,饭桌上凭他一个人就把气氛炒了起来,说到他自己的想法的时候,他还有些上头地用筷子比比划划,被艾尔海森一句话给按了下去,“切”了一句,完全没受影响地继续叨叨。
最后我和艾尔海森都吃完了,他还有一半的饭没动。艾尔海森等他说完了一段话,才告诉他最后吃完的人收拾桌面顺便洗碗,卡维瞅瞅我俩,就气鼓鼓地说可以直说让他洗碗。
艾尔海森:“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卡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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