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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某天(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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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璃月3705年,10月24日,晴】

风纪官清理违逆了六宗罪的学者的时候,有个人走过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让我小心一点,不要被他抓到我在搞禁忌研究的证据,否则即便我是大风纪官的朋友,他也会让我明白什么是“风纪官”。

我对他坚定的信念表示了钦佩,同时有点好奇地想,倘若他知道贤者也在做禁忌研究,他会怎么做?是屈服于贤者的名声与威压,还是贯彻自己的原则?

少有人能真正做到贯彻原则这一点,我见过的人里很多人都会屈服于各种各样的外因,金钱、权利、名声、安全,威逼与利诱,向来是打碎一个人骨头的好方法。

我希望他能保持这种清明公正,当然啦,如果他只是单纯地因为讨厌我就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最多说如果没有其他的途径的话,他也就只能做到这个位置了。

没办法摒除自己的偏见的人,眼界是很狭窄的。人就算做到了自己客观地去看待事物,都还会因为视野有限而产生“客观偏差”,就更别说专盯着一个人抓了。

在客观看待事物这一方面上,我这么久以来只见过两个人有类似的特性。一个是钟离先生,他看待事物的全面源于他六千年的经验,另一个就是艾尔海森,他的客观源于清醒的格格不入,始终以旁观者的视角观察周遭发生的事情,而历史与思考为他带来了强有力的支持。

我本身并不是一个客观的人,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通过隔离而显得客观。璃月有句话说的好,旁观者清,想要看懂一盘棋局,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混在围观的群众里,搜集其他视角的看法再加上自己本人的看法。

我有研究过艾尔海森和我的思维方式的差别,虽说都是由外向内的,但是艾尔海森的思维是搜集——整理——思考——结论——深究——结论,后面几步重复进行,会探究到最深层。所以他总是想得很远,看得本质。但是我的思维方式是这样的:搜集——整理——思考——连结——归纳,就像是外界的信息被我抓捕之后经过处理,迅速地和其他的信息连锁,并同时得到好多个线索、结论,然后就没有更进一步了,只是联想的范围特别广而已。

因为对方的思维是自己没有的,也是自己觉得有趣的,多多接触也许会为自己带来不一样的体验——这就是最开始我们成为朋友的理由。

然后我们又迅速地被对方的知识渊博给折服了,艾尔海森是第一个能和我辩论的有来有回的人,在璃月的时候只有钟离先生会和我聊上两句,但是大多数时候他都很忙,我不常看见他。所以碰到艾尔海森之后我就心想,这个人我绝对要他做我的朋友,不做朋友做打辩论的对手也行,思维碰撞、观点互换、知识交流的感觉真的好痛快啊!我当天晚上都没睡好觉!艾尔海森你真是长了个好脑子!

不过教令院里也确实人才济济,在艾尔海森之前,提纳里也会和我交流一下观点。只不过我们的观点通常只是在生论派相关知识和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上,那个时候我的生论派理论不够用,经常是他单方面输出,对我而言只能算是学习不能算是辩论。

而且提纳里看待事物的观点也和我不一样,怎么说,我没有艾尔海森那么耿直地捍卫自己的想法的能力,在我意识到提纳里和我的观点有所出入之后,我就没有再和他说过类似的话题。就算有我也很少发表自己的看法,大概就是因为说出来了他也没办法理解,而我却很能理解他的想法。

至于教令院的其他人……不能说没有和我打辩论的人吧,但这些人真的太容易生气了,而且前言不搭后语的,自己本学派理论都没学懂就想来在我面前炫耀,我又不是他妈,才不惯着他。

说起来有个搞笑的事,在见到赛诺之前我听过他的赫赫威名,除了他那所谓的“能让场面瞬间冷下来”的冷笑话之外,还有他的一个光荣事迹。据说他和同学院的学者打辩论的时候直接把对面学者给怼哭了,他认为对面那位学者提出的论点论据不足,完全是在强词夺理,而且逻辑完全说不通,简直就像是在为了吵架而辩论,而不是为了阐述观点而辩论。

光说这个听起来是不是挺能理解的?但问题是那个学者是喜欢他的女孩子,向他挑起的话题也根本就不是辩论话题,而是一句非常单纯的话。结果这话和赛诺的观点有所冲突,他就象征性地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然后女学者不同意就反驳了回去,再然后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吵了起来。

提纳里对此评价为,那个孩子最开始的反驳可能只是一句随口的、没有任何意义的、甚至带了点撒娇意味的反驳。结果赛诺这个钢铁直男直接开启了一段辩论。

我笑了半天,问后来怎么样了。提纳里说没有后来了,那位女学者就不喜欢赛诺了,现在还在教令院读书,而赛诺……赛诺表示他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喜欢他。

不过我认为以他的性子,就算知道有喜欢他的人和他打辩论,他也不会放水的。素论派学霸也不是盖的,专业能力还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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