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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斯的来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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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回到米纳莱拉23号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它用力的敲打着窗户,咚咚的撞击声终于把希瑟吵醒了,她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打开窗户,把它放进屋子里来。

它看起来一点也不饿,只是有点缺水,一进来就一头扎进希瑟的杯子里喝了起来。

“我说了多少次了咕咕,”希瑟打了个哈欠,不满的说道,“不要喝我杯子里的水!还有,要么你就白天回来,要么就别回来了!”

咕咕把脖子扬起来,抖了抖自己的脑袋,蓝色的羽毛扑嗖嗖的落了一地。

这是它最近表达不满的方式。

暑假过去了一个多月,它又长大了不少,现在已经比一只成年秃鹫还要大了,希瑟觉得它和自己的生长周期差不多,最近她自己也明显长高了不少,身板也不像之前那样单薄了。

她始终觉得把鸟儿关在笼子里太残忍了,而且咕咕也明显很不愿意呆在房间里,总是没日没夜的乱叫,在八月开始的时候,希瑟终于下定了决心把它放了出去,一开始她还担心它会飞不回来,但很快就证明这种忧虑是不必要的,禽鸟比人们想象的要聪明的多,它有时候会一连消失好几天,不过最终都能自己找回来,虽然在室内待得时间越来越短了,但希瑟一点也不失落,她觉得没必要让咕咕和自己一样困在这栋房子里面。

暑假回来之后希瑟就觉得这里更加阴森了,法布里斯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安德莉亚也没有回来,她每天起床时都要确认一下窗口的那盏香薰灯还在发光,至少证明安德莉亚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她依然坚持每天看《预言家日报》,可上面几乎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消息了,不断有极端纯血分子到处示威游行,食死徒们也越发猖獗,每天都有麻瓜莫名其妙的死去,即使是巫师界也随处可见讣告,傲罗们的死伤也越来越惨重。

小鸡回来的第二天一早,希瑟收到了艾丽斯给她写的信,这一个多月她们一直在不停的通信,因为艾丽斯是她认识的所有人里面最关心伏地魔和他的那帮食死徒的,程度甚至超过了詹姆和西里斯,而消息也比他们要灵通的多,她的男朋友弗兰克·隆巴顿已经在接受傲罗试训了。

希瑟打开信封读了起来。

亲爱的希瑟,

希望你一切都好。

我收到了你的来信,你的担忧的确非常正确,我们应该给莉莉提个醒,食死徒们正在疯狂的攻击麻瓜出身的巫师,弗兰克告诉我,是因为前段时间他们一位麻瓜出身的傲罗逮捕了好几个神秘人的追随者,但不能肯定他们是否已经成为了食死徒,弗兰克认为这几个人很可能还不够格,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邪恶的队伍在不断壮大了。

我之前或许提到过,我的妈妈在魔法部工作,最近他们忙的不可开交,因为魁地奇世界杯决赛就快到了,至少有十几万的巫师要进入不列颠来观看比赛,在这种时候真是糟透了,詹肯斯绞尽脑汁的要维护这场活动的安全,据说到时候会有很多傲罗在场地周围巡逻,因此我认为不用太担心安全问题,毕竟如果这次出了任何纰漏詹肯斯就会立马下台了,她会不遗余力的确保比赛圆满结束。

随信附上两张门票,请不要推辞,希望你邀请莉莉一起来观赛,你们都可以住在我们家的帐篷里,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请求你们的帮忙,期待见面详谈。

你忠诚的艾丽斯。

希瑟惊讶的从信封里拿出两张牛皮纸的门票,她有些不知所措,就在她思考是应该给把它们退回去还是给艾丽斯回礼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进来吧,格雷伯克。”

是法布里斯的声音,他已经一周没有在房子里出现了,却突然带了客人回来。希瑟立刻警觉起来,她将信和门票扔在一边,迅速的把房间门拉开一条缝隙。

那是一个长相恐怖的男人,他有着修长的四肢,灰色的头发和络腮胡子连成一片,身上穿了件很不合身的巫师袍,看起来不像他自己的,希瑟看见他伸出了一只手——肮脏的手指上留着黄黄的指甲——摸了摸放在书架上的一个骷髅摆件,法布里斯立刻皱起了眉头,希瑟以为他下一秒就会大声呵斥他,但很奇怪,他居然没有,即使她看得出来自己这位父亲已经把厌恶写在脸上了,但他还是把咒骂咽回了肚子,甚至还相当有礼貌的请他坐在了那张昂贵的火龙皮质的沙发上。

格雷伯克咧开嘴笑了,露出了他发黄的尖利牙齿。

希瑟只觉得毛骨悚然,她试图听清他们在谈论什么,但法布里斯似乎在他们周围施了什么咒语,她只能看见她们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但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她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再听到更多的事情了,法布里斯显然防着她一手。她轻轻的关上了门,重新拿起那两张门票。

从帕金森庄园那场晚宴开始就萦绕在她心头的一个想法再次出现了。

法布里斯或许就是神秘人的追随者。

强烈到无法忽视。

几天之后希瑟收到了莉莉的回信,她收到了门票,并且很高兴可以一起去观看世界杯,她本想带上斯内普一起,但后者很显然不愿意见到詹姆和西里斯,也不愿意接受格兰芬多的赠票,于是莉莉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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