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技巧（2 / 3）

了进去。

听到动静，柳志强探头看了一眼，见到是顾博衍时，他明显瑟缩了一下，但还是低下了头。

一副负隅顽抗的样子。

“我没什么想问的。”

顾博衍及其自然的坐在柳志强对面的凳子上，没有靠背，他没法悠闲靠在上面。

但这不影响他坐下来后，一眼也不看柳志强，反而自顾自摆弄起指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当玻璃外的董静思都忍不住想出声时，柳志强终于开口。

“那你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顾博衍头都没抬，“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柳志强追问。

顾博衍继续玩弄他的指甲，他的手指修长但不纤细，隐约间可以看到里面蕴含的力量。

就这么玩了会手，当柳志强再次追问时，顾博衍勾了勾手指。

“这件事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柳志强不明所以，但还是将头探到顾博衍前面。

顾博衍微微一笑，就在董静思以为他下一刻就要给他一个巴掌时，顾博衍竟真的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董静思听不见，也看不到顾博衍的唇语，他有些着急又有点好奇。

他会说什么？

可董静思没想到，下一秒，柳志强像是发了疯，将桌子直接掀翻在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双目猩红，声音歇斯底里，就像即将异变一样。

“不可能，我的儿子不可能变成丧尸！你在骗我！”

他甚至抓住了顾博衍的领子，力道之大，顾博衍的后脖颈都勒出了红印。

面带微笑将他的手拿开，柳志强无法阻拦，只能死死瞪着他。

顾博衍仍老神在在，甚至重新坐回凳子上，敲着二郎腿，像是什么名流绅士，在看小丑演一出闹剧，只觉得无聊至极。

“你等着看就好了，大概是后天，或者大后天？”顾博衍掰着手指数道。

“如果那天你还能能继续这么嘴硬下去，我真的会佩服你。”

顾博衍最后站起身，拍了拍柳志强的肩膀，顶着他像是要吃人的眼神，在耳边说道。

“他们应该在圣心医院吧？”

听到这句话，柳志强盯着顾博衍离开的背影，身子却抖得跟筛糠一样。

但因为顾博衍又是在柳志强耳边说道，所以董静思仍然什么都没听到。

他看着顾博衍从里面走出来，满脸困惑。

“你说什么了？骗他说他儿子异变了？他们应该有偷偷联系的方法吧。”

“没有。”顾博衍摆摆手，招呼清扫组的组员们，“把他带回去吧，等他儿子找回来了，他才会开口。”

“这几天严加看管就行，别让他和外界有联系。”

顾博衍说完就插兜上了楼，董静思喊道。

“等他开口了再找你？”

“不用了，你们自己研究就行——”

反正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顾博衍嘴角带着嘲弄，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谁。

顾博衍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董静思与组员们面面相觑。

而玻璃那一面的柳志强则开始疯狂砸凳子，这等架势若是放在那天，怕是早就把丧尸给打成了肉酱。

董静思他们顾不上思考顾博衍的话，连忙走进房间里，将柳志强控制住，最后将他带回了特殊的房间。

“别想耍什么花招，我们十几双眼睛，可都盯着你。”有清扫组员放下狠话。

柳志强却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仍由他们把自己往冰冷的单人木板床上一放。

这似乎是杂物间改造成的单人房，除了一张桌一张床，连扇窗户都没有。

被子也只有薄薄的一条，枕头里的填充物，已经少得可怜。

唯一的高科技产物，大概就是天花板角落里，能覆盖整个房间的摄像头。

上面的红灯一闪一闪，将房间里的情况忠实记录。

柳志强垂着头坐在床边，直到清扫组离开，他也没有动作。

直到某处响起“嘟嘟”声，摄像头的红灯熄灭。

柳志强立刻抬头，“是你？”

“是我。”

明显是经过处理后的机械合成音，柳志强的脑袋左右摆动。

“你在哪？”

“我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柳志强道：“除了晶核，他们已经找到所有晶核了。”

“看来你没有成功。”那个声音说。

“我是没有成功，可是……顾博衍说我的儿子已经异变了！”柳志强咬牙切齿。

“他的话你都敢信，你的孩子还没有吞下晶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