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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屁吸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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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夜里十点半了,在澳大利亚墨尔本市中心唐人街的那些华人饭馆还没有打烊。那个满脸惊恐的男子在巷子里钻来钻去,不时往后看着,正被人追的紧。他一身名牌打扮,发型时尚,却攥着手机,光着脚在狂奔,后面有两人紧追着。其实,在南半球的墨尔本,十二月正值夏天,时而可以看见某些Aussies本地男子光脚走在马路上,仿佛这样才最接地气,回归自然。只是华人一般不这样“接地气”,更何况一身名牌,显得有些奇怪。

他跑到一个饭店侧面的狭窄小巷,那里灯光很昏暗,他慢下脚步,靠墙站着,歇口气。没成想,扭头一看,追他的一个人狞笑着跑来,手里拿着一把小刀。他摸头就跑,没几步,大惊失色,对面另一个人过来了。他被夹在中间。情急之下,他掏出裤兜里的钱包,把十几张100澳元面值的钞票扔向空中,大喊,“全送给你们,一分不剩,放我走吧!”

但那两人显然没有放他走的意思。靠近了之后,问候了一句,“How are you today?” (你今天过得好吗?)地道的澳大利亚人发音像伦敦郊区土音,这句话听起来是这样的:“How are you to die?” 翻译过来就是“你要怎么死?”

他平时还觉得大家问候的口音好笑,今晚听起来却觉得恐怖,他体似筛糠,“我不想死,你们要钱,我可以给,多少都行!”

那两个胡子拉碴的本地人攥着刀,踱着方步过来,“把你的商业秘密给我们,就放过你。”另一个大胡子揪住他的脖子说,“否则死路一条!”

拿到的人在他胳膊上划了一个血道子。他惨叫着,心想着,“老天爷,救救我,我把什么都交给你!”

救星真的来了。林宥带着武鑫鹏、杨丹励和叶斌来了,每个人身上都有枪。武鑫鹏拿的是□□。武鑫鹏用手一指赤脚男,杨丹励就对武鑫鹏说,“借您枪一用。”说罢从武鑫鹏那儿拔了枪,对准两个澳洲土男胸口就是两枪,“半夜了,该睡觉了。”俩土男晃两下,乖乖倒地睡了。

林宥佩服地说,“好枪法!”

叶斌对赤脚男解释了来意,并经他同意,启动了12赫兹松果体共振。确认了亲人身份后,赤脚男放下了戒心,自我介绍,“我叫果为先,有一天发现自己对气体有变臭为香的异能,于是说服一些农场主在合适时机…”

澳大利亚地广人稀,农场草地绿油油,稀疏可数悠闲牛。牛虽不算多,放屁打嗝却要交税,因为据说排放了大量的温室气体甲烷。所以汽车排放既然要征税,牲畜打嗝放屁就也要征税。

果为先说服农场主在牛睡觉时给牛屁股套上特制气球保存牛屁,第二天一早,气球被摘下来,用大卡车用到果为先的工厂。经过果为先的点金手,这些臭不可闻的牛屁变成了芬芳宜人的香气,然后加工成香水、液体香氛、固体香氛、洗浴香氛。这些产品进入澳洲超市、专卖店、百货商场、网店大受欢迎,经常售罄。澳洲人从没体验过这么令人陶醉的香味,人人争相购买,这些产品也成了很有面子的伴手礼。

农场主们也赚得盆满钵满,对牛格外尊重,它们就像行走的金牛,闪闪发光。所以有些农场主开始给牛冲澡,梳毛,按摩,希望它们舒服了,就更牛屁轰轰。而有些农场主开始瞄准自家的其它牲畜,比如马、驴、羊和猪。研究它们的作息,什么时候只放屁,不拉臭。研究明白了,就给它们也套上了屁袋子。有些农场主甚至开始游说政府,把牲畜打嗝税和放屁税分开,这样自家就可以省去一大笔税金了。

果为先经过实践,发现每种牲畜的屁研制出的香味是不同的,各有千秋,各有风味。不同季节,同一种牲畜放的屁也能变成不同的香气。甚至吃的草不一样,香气也就不同。有半年时间,果为先每天十几个小时地沉浸在产品研发上,终于研究出惊世骇俗、绝无仅有、无可取代的系列香薰产品。加上果为先的勤奋营销和推广,三年后他成了澳洲最大的香氛企业主,产品也渐渐风靡东南亚。

可他的暴富让澳洲几家本地香水企业和香氛企业红了眼。因为这些企业的产品成本比他的企业高很多,质量和独特性又差很多,如何竞争呢?于是果为先就遭遇了一次暗杀未遂。后来他请了保镖。但百密一疏,这晚,保镖被放倒了,他在卡拉OK里鞋子都没顾上穿,就独自亡命去了。幸亏遇到了救星。

果为先看着三位救星,充满感激之情,“我从没告诉任何人我的秘密。我以为我是孤独的。你们的意思是,还有好多人和我一样? ”

林宥说,“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松果体营救队还有获救人员安置康复中心。营救队里有十来个和你一样的人。你不孤独。”

果为先就和他们去了。美国还是白天,上午十一点多,正是异能训练时间。果为先真是大开眼界,世上真的有一群人和他一样有不可思议的能力啊,而且同根同源。然而,这天最令他眼睛一亮的不是别人,是冯雨婷。第一眼,他就被她深深吸引了。当她走近他,他紧张的手都出汗了。握了手之后,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要知道,他闯荡商界三年多,什么手没握过。但眼前这个女子就是不同,一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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