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钱乐思正准备回答安馨的问题,钱母就端着个碗走进来了,边走边说道:“浩儿媳妇,该给浩儿喂药了。”
随着钱母的靠近,安馨也闻到了浓浓的中药味,人也从床沿站起来。
“娘,我来吧。”边说边伸出手。
“你今天刚进门,还是我来,你在旁边看着。”钱母小心避开安馨伸过来的手笑着说道。
“娘,不碍事,既然我已经接受嫁给钱景浩,身为他的妻子,照顾病中的他,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安馨也有她的坚持,既然她要留在这个家,她就得好好表现,虽然钱氏夫妻看着很好说话,但毕竟不是亲生的,安馨可不敢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开心就做,不开心就撒手不做。
见安馨坚持,钱母说道:“你先站在一旁看我怎么喂,浩儿在昏迷中,吞咽很是被动,这药不好喂。”
“好。”听到钱母的话,安馨主动让到一旁,等钱母坐在床沿给钱景浩喂药时,她就专心地看着。
过程真的像钱母说的那样并不顺利,钱景浩人在昏迷中,不会张嘴,一汤匙药汁约莫有三分之二是沿着两边嘴角往下流,才喂了两汤匙的药汁,钱母手中的白色手帕就被药汁染成了土黄色,这药都喝不进去,又怎么能药到病除呢?安馨看得直皱眉,但毕竟是人家的儿子,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静静地看着,在钱母第三次给钱景浩擦拭两边嘴角的药汁时,安馨终于开口了。
“娘,让我来吧,你在旁边看着,若是我有做得不对的,你就开口提醒我。”再让药汁这么流下去,钱母手中的手帕也擦不完,还会弄脏白色的中衣和里衣,到时还得换,就很麻烦。
见安馨再次主动提出喂药,钱母也不坚持,而是笑着站起来并将装药的碗递给她,人也站到一旁,安馨一手接过装药的碗,一手接过已经被药汁染湿染黄的手帕坐到床沿上,学着钱母刚才的样子给钱景浩喂药,钱母看着安馨熟练的动作,便放心下来。
“我先去忙了,小思,一会儿你大嫂喂完药,记得把碗端回厨房。”叮嘱完女儿,钱母才放心离开。
“小思,你到厨房再给我装一盆水来,我要洗脚。”安馨笑着对站在一旁的钱乐思说道。
看着才喂了四汤匙的药碗,钱乐思知道大嫂想要把整碗药喂碗,还需要很长时间,就答应了:“我现在就去给大嫂装水。”说完,端起地上的木盆就出了新房。
见钱氏母女都离开了,安馨才松了口气,但她也不敢耽搁,赶紧将桌子旁的长板凳拉到床前,然后将药碗放到条板凳上,她则再次坐在床沿上,先伸手将钱景浩的嘴巴掰开,一手捏着嘴巴两边的关节,另一只手舀起一汤匙药汁先吹了吹,才一股作气灌进钱景浩的嘴里,又飞快地将汤匙放回药碗,担着嘴巴两边关节的手指收回,快速将钱景浩的下颚往上一顶,就把他的嘴巴给合上了,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脖子处,像前世灌小鸭那样不停地往下撸,很快,就把嘴巴里的药汁给撸了到食管里,昏迷中的钱景浩,下意识地咽了下去,安馨这才将手收回来,只是这一番操作下来,她既要担心钱乐思进来看到,还要时刻注意着钱景浩嘴角有没有药汁流出来,简直就是一心二用,很是费神。
这种喂药方法是只有少许药汁流出来,却很费时间,钱乐思可是很快就回进来,到时万一钱乐思误会她虐待钱景浩就麻烦了,皱眉看着还有三分之二的药汁的药碗,安馨眼神突然坚定起来,虽然那样做的损她的形象,但只要她动作够快,应该不会让人撞见,说做就做,安馨端起药碗,深吸一口气,仰头喝了一大口,药汁一入口就苦得她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可她清楚地知道,给钱景浩喂药将是她接下来在钱家每天都必须要做的事情,直到钱景浩醒来。
强忍着药汁的苦涩味,安馨快速地将药碗放回长板凳上,上半身飞快地往床的里侧探去,找准备钱景浩的嘴巴,准确无误地将她嘴中苦涩的药汁一点一点过渡到他的嘴中,直到他将她渡过去的药汁全部咽下去,安馨才又将剩下的半碗药汁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动作,感觉到钱景浩将最后一点药汁咽下去,安馨立马站起来,冲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完,正准备将漱口的茶水吐回药碗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就被钱乐思的声音给吓得咕噜一声,全部吞了下去。
“大嫂,你把药都喂完了?”钱乐思看着空空的药碗,惊讶地问道。
安馨转身尴尬地笑道:“喂...喂完了。”心里却直庆幸:还好她动作够快,若是让钱乐思看到她那样喂药,她大嫂的威严不保了。
看到钱乐思还端着一木盆的水,安馨赶紧转身上前接过:“我洗完再喊你。”
“好。”钱乐思等安馨端稳木盆后,才走到长板凳前拿起空碗出了新房。
安馨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将木盆端到床前的长板凳前放下,才坐在长板凳上,开始拧汗巾擦脸,擦手,脱袜子洗脚,边洗边看着床上依然昏迷的少年郎,很快又收回视线,也不知道这货还能不能醒来?她是希望他能醒来的,毕竟她可不想一辈子都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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