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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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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对话之后,傅梦炎歇了几天没再出门遛弯。

虽然她自认为全身的行头都能很好地掩盖自己这个人,但吴希愉听见狗狗名字时的停顿,让她决定消失几天。

不然,发展下去,岂不是走向了背德剧情。

几天后,傅梦炎重新出现在小区花园。这次,她全副武装的同时,还尽量找了角落的长椅坐下来,抱着小白白吹吹晚风,顺便碰碰运气看看吴希愉。

今天运气很好,在角落坐了不一会儿,她就看见吴希愉牵着他那只狗走在小区道上。不过,身边还有那个她已经记下长相的女孩。

观察着他们的互动,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她掏出来一看,是叶宣的电话。

“美女,你最近在干什么?怎么没什么动静?”

“哦,没什么,就老样子啊。”

怀里的白白叫了两声,电话里的叶宣听见了,连忙问:“怎么,破天荒养狗了?寂寞了是吧?”

“我寂寞个头我寂寞。”傅梦炎声音大起来,“我很好,我好得很!”

“行行行,什么时候我过来摸摸你的小狗。话说它叫什么名字?”

“谁,狗啊?”

“不然呢?”

傅梦炎手掌立刻罩住嘴,眼睛来回观察四周,跟做贼一样用气音对着手机答道:“叫‘白白’!”

另一头,叶宣心领神会地笑了,说:“傅梦炎,你这个名字有点意思啊。你懂我什么意思吧?”

“我不懂!”傅梦炎嘴硬起来,“听不懂,不说了不说了。”

“好吧,我就打个电话随便问问,到时候找你吧,挂了。”

电话挂断,傅梦炎心虚地环视四周,还好,吴希愉并不在附近。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刚才,吴希愉经过她身后,听见她没有压下声线的声音,脚步立刻停在了原地。

身边的女友奇怪地问他“怎么了”,他才回过神来走开了。

那晚,吴希愉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压不住。

他知道了,这个陌生人,不仅看起来很像他心底的那个人,还有着一样的声音,却在和他说话时换了声线。

后来的那些天,每每发现她,吴希愉都开始留意她的举动。

傅梦炎压根不知道,自己成了被观察的对象。

她只是发觉,他们两个很少在遛狗的路上有交集,偶尔两只狗汪汪对叫,他们也顶多重复着“不好意思”、“没关系”的简单对话。

转眼间,这个时间线上的10月20日就要到了。

对傅梦炎来说,如果每次都能给吴希愉过生日,她愿意把可以弥补的都补上。

但现在,她不能明目张胆地出现。

这些日子,她大概知道了吴希愉住在哪一幢,但不清楚他的楼层。于是临近生日的前两天,她买好了礼物,精心包装后,打印了一张祝福纸条,上面简单地写着:祝你生日快乐,希望你永远快乐。

然后,她填上小区、楼号、姓名,和她记得的电话号码,让吴希愉收一份寄件人不明的快递。

收到礼物的吴希愉没有联想到一个具体的人,只好在朋友圈问是不是有人送了礼物没有留名。然而始终没人站出来认领。

第二天,这件事,傅梦炎就知道了。

叶宣截图发给她,说:喏,你的另一个白白,生日还有人送东西不留名呢。市场行情紧俏,不像某些人孤家寡人养了只小狗叫白白哦。

傅梦炎:哦。

叶宣:这些年你从来没后悔过?

傅梦炎:你猜?

叶宣:我猜,谁知道呢,你恋爱也没长的,谁知道你想要个什么样的人。

傅梦炎:随缘呗那就。

叶宣:行行行,随缘。

关掉对话框,傅梦炎想,今年的生日,你应该是和那个女孩一起过的吧。也好,总归有人陪你。

10月底的那几天,傅梦炎发觉吴希愉出来遛狗的时候,似乎都是一个人。她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孩。

根据她的作弊数据库推断,或许,这段恋情终于结束了。

结束了,她也没法突然靠近他。

太唐突了。

一开始她只想好了如何远远观望,却忘记了,隐藏也是一种欺骗,如果一夜间卸下全部伪装,在吴希愉面前,她无疑是一个玩弄他的骗子。

这让她有些进退维谷。

找不到很好的切入口,傅梦炎只能像往常一样带着白白遛弯,顺便看一看吴希愉。

不知是狗和狗之间成了可以打招呼的朋友,还是小白白对大白白有一种命运的牵绊。她看见吴希愉坐在一张长椅上,手里的白白却已经主动凑过去,带着她走到了吴希愉面前。

白白伸着舌头摇着尾巴,大大的眼睛望着吴希愉。吴希愉低头笑起来,摸起了白白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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