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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的合照。”
“前女友?”
张肆玉有些讶异,这倒是新鲜消息:“他自己都神出鬼没的,还能让你们查到跟他有关系的人?”
丁一九挪开沙发:“我们经过大数据分析以后,发现他去年的一笔账单有些异常,顺藤摸瓜找到了他前女友。”
张肆玉发现问题:“合照呢?”
“撕了。”
“撕了?”张肆玉歪头。
丁一九掀起地毯,扫过地面:“他前女友也不知道照片是什么时候被撕的,除了照片以外,一夜之间,李隽带走了所有与他相关的东西,连根头发丝都没留下,就这样人间蒸发了大半年,直到最近我们才得到他回到中河的消息。”
张肆玉思索道:“那你们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一个之前如此谨慎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又选择公开露面?”
“之前是很奇怪。”丁一九道:“但是来了中河才发现他瞎了,变成瞎子以后,可能反而看开了吧。”
不对,张肆玉想到,瞎之前他就已经公开跟人谈过生意了。
“你们现在又在找什么?”
张肆玉问出自己原本想问的问题。
丁一九麻利地找寻着各种角落,果然没设防:“证据,一个秘密地下室,李隽用来做非法交易的地方。”
不远处的邓晨咳嗽了一声,丁一九赶紧噤声了。
张肆玉道:“都是公职人员,要是没有我,你们现在可不会有这么顺利,讲给我听听呗。”
听不到秘密,那可太无趣了。
丁一九小声道:“主要是我们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地方。”
“他前女友告诉我们,她有一天半梦半醒的时候看到房子里有间神秘地下室,有好多星星,养了很多鱼的巨大鱼缸,还有漂亮的婚纱。”
张肆玉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听起来不像是什么正经地下室。”
“所以我们也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邓晨忍不住加入八卦:“毕竟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让她一个外人看见。”
丁一九反驳道:“怎么就是外人了,至少就她来过这里,差一点就谈婚论嫁了。”
邓晨冷冷道:“谈成了吗?要是有人在你生日和求婚那天放你鸽子,一声不响地就消失了,你觉得他爱你吗?”
丁一九:“这话不能这么说,罪犯怎么能跟普通人一样,说不定他是为了保护她呢?”
邓晨笑了:“你他丫的少看点爱情电影吧,人罪犯头子逃之前还知道给情/妇留笔钱,堂堂一个未婚妻,一根勺子都没分到,我看了都觉得抠。”
两人一齐转头看向张肆玉:“你觉得呢?”
“爱不爱的我也不太懂……”张肆玉拿枪口戳了戳下巴,思考了一会,弯眼笑道:“管他呢,先把这个男的杀了再说。”
丁一九邓晨:“……”
丁一九摇摇头继续干活:“问错人了。”
“总之她肯定说过谎,她之前还说她男朋友长得一般,像是能去ISA应聘特工的人。”
“这不就一般吗?何况什么叫能应聘特工,我不帅吗?我难道不比他帅吗?”
“你他妈脑子有病。”
张肆玉兴致盎然,正想听他们进行第二轮争论,李隽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李隽烧糊涂了要她上楼,张肆玉意犹未尽地看了一眼虽然吵得正欢但效率依旧的两位特工,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于是转身上楼。
不过经过刚才那一出,她现在看李隽的感觉更是像在看监狱里的原住民。
普通人性已经很复杂,罪犯的人性还能绞成个毛线球。
她已然分不清楚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是为了救小护工一掷千金的善人,还是为了保全自己抛弃未婚妻的恶人。
而他现在只是个意识糊涂到请求她帮忙找到掉落体温贴的病人。
张肆玉俯下身,解开李隽衬衫上方的扣子,她的手心温度不算冰凉,但碰触到他滚烫的身体时,他还是像过电一样轻轻颤抖了一瞬,睫毛也陷入了不安的频率中。
张肆玉无暇顾及那些,她现在只想赶快找到那破体温贴,然后赶紧让李隽的温度降回正常,不然今晚的行动还能不能顺利进行都是个问题。
想到这里,她手上的动作更加简洁直接,在李隽的身体上掏来掏去,满脑子想的都是结案以后一定要奖励自己一顿夜宵。
李隽本来还很糊涂,在她为了掏体温贴快要俯身贴近他到打斯诺克的状态时,突然清醒了几分。
只是清醒不一定就比眩晕更好受,李隽意识到她的动作,耳根瞬间通红,在眼前一片未知的情况下,张肆玉给他感官的感受无异于平地惊雷,实在让人心绪难平。
等到张肆玉终于将体温贴拍回去,起身看了一眼监测系统显示的温度,疑惑道:“降了还是没降呢,怎么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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