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6 / 7)
会纳鞋底呢,古代的花式作弊手段,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这还没开始考呢,就各自手段尽出,有这精力,好好学习不行吗。
池云亭到底不是正统的文人,不知道也理解不了文人对功名的偏执。
“我要出去买点书,张大哥可要一起”池云亭邀请张如福道。
张如福笑着摇头拒绝道“不了,马上科举在即,我想好好的温书,就不陪云亭贤弟一起了。”
他还有一只鞋底没纳完呢,哪有那么多功夫奉陪池云亭。
而且就池云亭这样的学习态度,只怕学问好不到哪去。
“算了,等我过了县试,池云亭要是落榜,就回去跟张有德说说,让张有德高兴高兴。”张如福不由道。
另一边,池云亭带着老秀才公的书信去拜访县城的几家学堂,学堂的夫子们收下信后,道“我们知晓了,到时候我们会找个时间一同拜访,你先回去吧。”
“是,小子告退。”池云亭麻溜离开道。
就在池云亭返回慈幼局,一枚石子突然从池云亭身侧直接掷来,目标直对准池云亭的头部,得亏池云亭这些年练武打下不错的底子,要不是被这么一砸,非得出事不可。
池云亭迅速接住朝自己掷来的石子,猛地朝石子砸来的方向看去,却不想对方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还恶狠狠的盯着池云亭,“池云亭,毁了别人的前程,你居然给有脸参加科举”
对方年龄并不比池云亭小,甚至还要大不少,不仅如此对方皮肤黝黑粗糙,一看就有一把子力气在身上。
听了对方的话,池云亭不由笑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说完池云亭看着对方故意挑了挑眉,满眼的挑衅。
这让对方大脑充血,直接跑过来,冲池云亭大声吼道“我父亲是张有德,你还记得吗”
“你父亲张有德,抱歉,我只认识张如福。”池云亭道。
“你居然认识如福叔,不可能,如福叔知道你和我爹的事,他怎么可能还会与你交好呢”张有德的儿子对这个消息接受不能道。
“我和张如福同为科举考生,交好很正常吧,倒是张有德,我记起来了,当年是你爹当街欺我年幼,抢我书籍,如此你还有脸来我面前犬吠。”池云亭看着张有德的儿子眯眼道。
张有德儿子气短,手中握拳,愤怒道“就算这样我爹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几乎把他一生都断送掉了,这不是你的错又是谁的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我对张有德是问心无愧,倒是你们家要是再敢纠缠我,信不信我会让你家好看”池云亭冷哼道。
“哼,就凭你,你这么小,连童生都不算。”张有德的儿子冲池云亭翻白眼,根本不信道。
要知道张有德以前也寄希望于科举,身为他的儿子,又怎么会不懂这些。
“你懂什么,科举一事我自有把握,量你也不清楚那些科举的手段,比如蘸盐水写字,用烛台烘烤过后就能显现、把小抄藏在鞋底缝好,等科举时再拆开,你说我有这么多手段,有可能会落榜吗”池云亭自得道。
“这”张有德儿子愣住,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连池云亭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清楚。
直到他回家跟父亲张有德一说,正在家里颓废度日的张有德当即头脑充血,“混账,他那些都是作弊手段啊我居然因为这么一个小人而断送了科举前程,我不甘心,上天何尝不公啊”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池云亭那个卑鄙小人得逞,不能让他仗着作弊在科举路上有所建树,要不然我死不瞑目”张有德就像打了鸡血,前所未有的振作。
回到慈幼局的时候,池云亭唇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想了想,池云亭去找老秀才公道“先生,到时候您要是拒绝为他们做保,岂不会得罪他们。”
“老夫都多大年纪了,会怕这个”老秀才公笑道。
“您年纪大不在乎,可小子不能不在乎,需知文人杀人向来不用刀,万一他们仗着年轻,坏了您的身后清誉怎么办”池云亭知道老秀才公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就算得罪人了,他们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可是对方到底比老秀才公年轻,以后要是翻身了,还老秀才公名声泼脏水怎么办,到那时老秀才公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而就那些不走正道,喜欢走偏门的文人,池云亭毫不怀疑他们骨子里的卑劣。
“这,倒也是。”老秀才公迟疑,他身为文人,还是很看中身后清誉的,不喜欢被人泼莫须有的脏水。
“不知那些没有廪生秀才作保的文人,最后都会怎么样”池云亭问老秀才公道。
“唉,这就要看那些廪生秀才的眼力还有运气了,你别看我眼睛老辣,那都是不知经历多少练出来的,一般年轻的秀才哪有我这经验。”老秀才公叹道。
五个考生互结为一组,但不意味着廪生秀才一次只能给一组考生做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