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封印出窈(3 / 4)
心;开心难过,那也是件件回应。以前她觉得斋主就是真神,无情无欲无所求,现在的斋主那就是“谪仙下凡尘”,养媳妇比养闺女都上心。
她有时候也会向吴老汉念叨几句,吴老汉却道:“这有啥稀奇的,我当年待你不也这样?”
“待我也这样?老头子,你还真敢说啊。”吴婆子并不承认。
“咋没有来着?你喜欢水波绫,我还不是一下子就弄了十二匹来,全镇的货都让我包了,搞得老二还在我爹面前说我败家。”吴老汉振振有词。
“你娘那么抠,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告诉你咱俩不合适么?”吴婆子理由也很是充分。
“你有年风寒烧的厉害,我不是连夜去镜城请的郎中么?我倒是想去亲自瞧着你好了,不是你娘不让么?”吴老汉再接再厉道。
“你还说,要不是你找我去滑冰,我能风寒么?”吴婆子虽然嘴上埋怨着,但嘴角翘得老高。
吴老汉还有话:“你说要梧来阁的酒酿花饼,我不仅给你把饼买回来了,我还把方子都买了一份。那方子我跟厨子整整磨了七天,人家还是听我买来给未来媳妇的,也不外传,这才答应。”
“好啦好啦,我认,我都认还不成么?”吴婆子看自家汉子这么委委屈屈的控诉,哪能不哄着些。
而且她心里也知道吴老汉对她的好,那些年她只生了一儿一女,也是吴老汉自己顶着父母的压力才没有纳小,这些他虽不说,但吴婆子心里都是有数的。于是她挨着吴老汉坐下,对他道:“你那好却是百里挑一的好,也没辜负我老婆子的眼光,可我看斋主对林姑娘的好啊,那是万里挑一的好,别提有多细致了。前些日子我遇见成衣铺的掌柜,人家都跟我说再没有像斋主这么细的男买主了,连丝都只要六钱丝,稍微次些的都不行。”
“不就六钱丝么,咱们以前买料子不也讲究这些?”吴老汉不以为意道。
“那可不一样。”吴婆子撇撇嘴,“咱们以前都是买了料子让下人做,你买料子可不是要看分量?可那是成衣,做都做好了,五钱丝和六钱丝的布料一拼,都跟你说是六钱丝,去买衣服的人哪儿还能讲究那么多,掌柜说啥就是啥,少有挑这个的。”
“你这么说,倒也是,我当年也还没细到这份儿上。诶,你没问问,斋主多会儿成亲?”吴老汉道。
吴婆子一听,连忙推了他一下,道:“这话我哪儿好意思问啊,再说你让我问谁?”
“哦,这倒也是,你一个女人家,问谁都不合适,我问斋主吧。”吴老汉道。
吴婆子奇怪道:”你问这事儿做什么?这跟咱们有啥关系嘛?“
“我这不是想着若是斋主成亲,咱们该送什么礼么?”吴老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哦,对对,我都忘了这事儿了。”吴婆子恍然大悟道,“一会儿斋主回来了,你赶紧问。”
“斋主和林姑娘出去了,临走说今儿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明儿再问吧。”吴老汉撇了撇茶沫子。
吴婆子望了望门口来回摆动的门栓,唠叨道:“诶呦,这大风天儿的,去哪儿呀?”’
“未来媳妇在跟前,哪儿有人管什么大风不大风的呀。”吴老汉调侃道,把吴婆子都逗乐了,还赞同道:“你这话倒没错。”
这天的确是大风天,但有风也意味着云雾会被吹散,晚上月亮就能全部露出来了。淡江之上,星河摇动,一叶小舟在星辉中浅浅深深地浮动着。风灯之下,是两个对坐的人影。
这二人正是林九和奉载玉。
他们面前的桌上有茶酒佳肴,桌子被烧红的木炭隔着水烘着,不仅菜肴不会冷掉,周围也是一片融融的暖意。
这便是广陵镇顶有名的船菜了。
林九一边吃一边道:“你们人类实在太会享受了,难怪有话本子说写“舟中饮酒,神仙不换’。”
奉载玉笑一笑道:“你若喜欢,我便以后经常带你来。”
“真的吗?”林九有些不敢置信道,“你不是向来不重口腹之欲么?”
她这么说,男子眼中笑意更甚。
如今这般,他若还能保持之前那清心寡欲的状态,那才真的是不正常了。
但他只道:“偶尔吃一次也无妨。”
林九点头表示赞同,不过还是道:“不过要是昆仑那些修士知道还有修士这样过保管要气死,他们可喜欢辟谷了。”
说起昆仑,林九竟觉得那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了。
“昆仑修士道心之虔诚是九洲之内都有名的,我虽没有去过,但也听说过不少昆仑的事情。”奉载玉道。
“你没去过昆仑?”林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昆仑人人都知道月洲第一秘术师,可谁能想到这第一秘术师都没踏足过这片地界。
“没有。”奉载玉端起酒杯啜饮了一口。
“可昆仑之人都知道你的,你是不知道的,有一阵子大街小巷的说书人都说的都是月洲第一秘术师,连黄口小儿都能来两段。”林九道。
“都是什么故事?”奉载玉似是觉得有趣,不由摇头轻笑。
“比如你与花池国国师大战七天七夜,导致商水染血、落山崩塌,周围田地尽数化为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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