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送葬(1 / 2)
他们若公布了兄妹关系,以后会很麻烦吧?
她不想外界对自己的事议论纷纷。
“他如果有兴趣,我的律所也不差。”白珊把盛泽从褚砚身上撇清。
林晚荞把杯子放下:“再说吧,我不喜欢被人议论。”
这时,褚砚端了一盆粉出来。
阿姨跟在后面,拿了碗筷出来。
“开饭了。”褚砚把盆放在桌上。
现在是中午,一盆粉,这是豪门该有的生活态度?
林晚荞起身过去,阿姨又倒了回去。
没多久,又端了一桌菜过来。
林晚荞没什么胃口,端着碗,随意吃了点。
下午,褚嘉言开车带他们过去参加苏婧沅的丧礼。
几人下车,外面雪还没融,地上被踩得发黄,粘腻的雪水,一直延伸到灵堂。
褚嘉言从后备箱拿了两个花圈,拎在手里,带他们一起过去。
林晚荞回头瞥了眼上面的挽联,上面的署名是“林晚荞。”
褚砚接了一个,推着林晚荞往前走。
林晚荞等了两步,跟褚嘉言说了句:“谢谢。”
褚嘉言:“谢什么,这是爸爸该做的。”
丧礼安排在殡仪馆,一切从简,林晚荞走进去,只看见她班主任站在遗像前,接待来宾。
说是来宾,无非是几个同学带着家长过来看一眼,送花圈的都没几个。
林晚荞对着她的遗像,行了个礼。褚嘉言则走到旁边,拿出一沓钱放在桌上,那个主事的老师道了句谢,在本子上登记下来。
褚砚站在一旁,看了眼灵堂上除他们之外的唯一一对花圈,上面写着季允的名字。
“看来他来过了。”褚砚站在那对花圈前面。
林晚荞擦了擦眼泪,没有出声。
“他妈妈这个人,脾气出奇的不好,估计被困在了家里。”褚砚替季允做了句解释。
褚嘉言转身问老师:“葬礼安排在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老师说,“她没什么亲人,加上资金有限,一切从简。”
林晚荞过去问:“那墓地呢?”
“母女俩葬一起,也能节约点。”老师叹了口气。
林晚荞拿出自己的卡,“不够的在这里刷,把她们分开葬。”
“这…”老师看了眼旁边的褚嘉言。
褚嘉言把她的卡抽走,“收好。”
“你说过,我可以随便花的。”林晚荞不甘示弱,把卡捏在手里,眼泪夺眶而出:“她根本不愿意和她妈妈葬一起。”
褚砚过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爸爸不是这个意思。”
“你多想了。”褚嘉言温声安慰:“剩下的爸爸替你出。”
老师叹了口气:“也好。”
他们这群老师虽然都出了点钱,但终归是不够。
“那褚总,我们一起去挑一下。”老师带着褚嘉言过去。
褚嘉言顿了一下朝林晚荞招了招手:“你是她好朋友,你替她看看,以后你也好来看她。”
林晚荞跟过去,“好。”
最后,他们挑了一个坐北朝南,阳光和风景都极好的位置。
确定位置的时候,那位老师的脸上抽了一下,估计是挺贵的。
他还劝了一下褚嘉言:“褚总,其实前面看的那个也挺好的。”
“没关系。”褚嘉言拿着卡去付了钱:“她值得。”
葬礼安排在第二天上午,雪后初晴,阳光很好,晨起的第一束阳光升起,林晚荞抱着一束白菊来到葬礼现场。
林晚荞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季允,他怀里已经抱着一束花,那不是白菊。
褚砚站在她身边,耳语道:“那是白色郁金香,花语:失去的爱。”
林晚荞轻轻“嗯”了一声,褚砚偷偷牵住她的手,“他估计是最痛苦的。”
“嗯”林晚荞没有多说什么。
葬礼在晨起的阳光中开始,牧师说了几句,大家送上花,送葬的人并不多,没多久就结束了。
大家纷纷离开,林晚荞站在墓碑前,抬手拂过她的照片:“别怕,我会常来看你。”
季允一身黑色西服,右边的口袋里别着一朵白色的郁金香,站在那里,像这场葬礼的另一个主角。
只是,几天不见,他憔悴了许多。
身影也变得更加单薄。右边的脸,有点肿,上面依稀可见五个手指印。
“买墓地的钱,我以后会还给你。”季允声音不大,却分外清晰。
“你以什么名义还?”林晚荞蹲在墓碑前,把墓前的花小心地摆放好。
季允立在晨光中,影子落在墓碑上的遗像上,与苏婧沅的紧挨。
“没有哪个人会一次又一次被一个女生强吻,如果有,那一定是因为他自愿的。”季允的声音在晨光中微微发颤。
林晚荞的泪落在墓碑前的地砖上,“现在说这些晚了。”
“我害怕。”他手指捏紧,哑声回答:“我怕我妈伤害她,我总以为来日方长,时间可以战胜一切。”
林晚荞无从反驳,因为他们的确都还年轻,本来也有来日方长。
季允的想法也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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