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林晚荞说她社恐(1 / 2)
“可以在宾市,买一套房。”席莎说了一句。
她还站在门口。
褚砚也没有要她进来的意思。
褚砚拉的曲子,正是那天在地铁上听的那首。
这曲结束,席莎提出一个建议,“小美女,你有没有兴趣参加宾市的跨年演出?”
“没有。”林晚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社恐。”
褚砚看了她一眼,这是社恐的人?
但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拎着小提琴,对门口的人下逐客令,“你怎么还没走?”
“演出的事,你们好好考虑。”席莎对他这种态度,几乎是习以为常,微微一笑,转身把门带上。
褚砚过去,把门反锁,还吐槽一句,“烦死了。”
“你想去参加吗?”林晚荞倚在沙发上,拿起旁边一本关于作曲的书,随意地翻了两三页,并没有要看的意思。
褚砚拿了一支笔,一张纸,盘腿坐下,“不是很有兴趣,那样的舞台没什么意义。”
“你是喜欢小提琴,还是喜欢法律。”林晚荞问她。
褚砚抬起头,茫然地盯着林晚荞,思考许久,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
他把手中的纸笔放下,“小时候,就觉得小提琴挺有意思,对我也有帮助。长大了,跟着我妈去了几次庭审,看过了别人的苦难,又觉得我应该走一走这条路。我大概……有点…三心二意。”
顿了一下,他耸了一下肩膀:“除了喜欢你…这件事很确定外……其他很多东西…都很茫然。”
“你呢?”褚砚抬头问她,“你喜欢什么?”
说完,他又纠正自己的说法,“我是说……当然,也包括感情…其实我依旧不是很确定你的想法。”
他不自信地低下头,拿起笔,胡乱地在纸上乱画。
林晚荞把脚踩在沙发上,盯着褚砚手下画出的凌乱线条。
“当下喜欢,以后…………算了,我不喜欢随便承诺。”林晚荞手肘撑着沙发扶手,手背撑着脸:“走下去就好了。”
“至于职业,我喜欢经济学。”林晚荞站起来,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你还是先考虑演出的事吧。我猜你不想去,是因为叶奚吧。”
写了那么多曲子,还不喜欢,骗鬼。
“你为什么会钢琴?”褚砚突然把话题瞄准林晚荞。
林晚荞拉着他站起来,“我为什么不会钢琴,我们曲城那鬼地方,地方是小了点,培训班还是有的。”
“好吧。”褚砚站起来,“你陪我,怎么样?你也看到了,席莎挺看好你的。”
“我社恐,如果可以,我建议你争取自己独奏。”林晚荞并不接受这个提议。
褚砚小小地失落了一下。
林晚荞又说,“我会去看的。”
说完,她开门出去:“我出去转转。”
褚砚意识到什么,脚步抬了一下,又收回。
林晚荞走出两步,后面就穿出了小提琴略带凄凉的琴音。
开门出去,走廊尽头,有一个小阳台,贴着阳台墙根,放着一排绿植,有的开着花,还有爬藤的,总之这是一个极好的地方。
林晚荞把门关上,站在那里,掏出口袋里的烟,点了一根在指间。
脑海里,不断闪过那年的舞台事故,鲜血和尖叫在脑海里翻滚。林晚荞手里的烟被她掐断,掉在地上。
外面的阳光变得刺眼又灼热。
“你看着脸色不太好。”席莎突然出现,抬脚踩灭地上的烟。
林晚荞左手环着自己的腰,依旧失神地望着远处。
过了许久,林晚荞听见声音才猛地回神,“啊?什么?”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太舒服?”席莎关切地问她。
林晚荞摇摇头:“没事。”
“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和褚砚一起参加演出。”席莎说话的时候,温柔得像风。
林晚荞深深吸一口气,把那些记忆沉下去,“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有演出经验。”
席莎拿起旁边的洒水壶,倾身给前面的花浇水,“如果没猜错,你应该叫林晚荞吧?”
“嗯?”林晚荞回过神,面色也平静很多,“说说看,你想怎么说服我。”
这里面大概有褚砚的一点故事。
“十一假期的时候,褚砚就在这里,和叶奚大吵一架。”席莎直起身,看着远处叹了口气,“其实你们小年轻的那些事,我有时候觉得挺可笑。”
“我也觉得。”林晚荞回答。
宾市的孩子,少了生活的苦,多了点理想主义。
席莎倒水的动作一顿,水从花盆中溢出来。
林晚荞抬手扶了一下,“再倒下去,得涨水。”
她惯用这种夸张手法开玩笑。
“你…跟我们…宾市的人很不一样。”席莎把水壶拿起来放在身后的架子上,“也难怪褚砚这么看重你。”
林晚荞后退两步,抱臂靠在墙上,垂眸看着前面的花,“你想怎么说服我?”
“那天大概是国庆假期间,褚砚把叶奚从另一间琴房拎出来,我听见褚砚骂人的声音,出来劝架。”
席莎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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