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偷亲她,禽兽行为(1 / 2)
褚砚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抽烟到深夜,里面房间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妈妈……妈妈……”
“不要…不要…”
褚砚从椅子起来,朝房间走去,“不要…我不要你死………妈妈……”
她的声音越发清晰,夹着低低的啜泣声。
褚砚走过去,敲了下门,声音急切,“林晚荞…林晚荞……”
里面的啜泣声越来越大。
他一颗心像被人掐住一般,呼吸困难。褚砚用力拧了一下门锁,咔嚓一声开了。
幸好,她没有锁门。
房间里没有关灯。
林晚荞侧躺在床上,手里抱着一个枕头,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嘴里嚅嗫:“…妈妈……”
“不要跳……求你了……”她哭得越来越急,床单湿了一大片,手指抠进床单里。
“不要跳……不要跳…求你了……”她声音越发无助,手里的床单像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以治的……可以治的……”
“妈…妈…林秋楠……”她突然喊了一声,声音尖锐,又撕心裂肺。
褚砚呆呆的愣在那里,只觉得心口疼得厉害,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无力感萦绕在心头。
林晚荞脸上,泪水和汗水交织,头发乱七八糟的粘在脸上,嘴角。
褚砚走过去,轻轻拍了她一下,“林晚荞,醒醒。”
她陷入梦中,眼泪不受控的往外流。
她曾经也有妈妈安慰,有妈妈照顾。
如今,来到宾市,那么大的城市,孤身一人。和爸爸初见,十七年的缺失,让他们之间生疏得像陌生人。
她很孤独!
褚砚宠溺的揉了一下林晚荞的手背,把她的手轻轻的放在旁边。
林晚荞还在哭,只是情绪没有那么激烈了,悲伤在房间里蔓延,将褚砚笼罩其中。
“不要走……”林晚荞突然抓住他的手,“别…别走……”
褚砚慌了一下,猛的站起来,膝盖撞到床沿,他“嘶”了一声,揉了揉膝盖,在床边坐了下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怕不怕,睡吧……”
林晚荞哭得难受,身体微微发抖,握着他的手不断收紧,指甲嵌进肉里。
褚砚吃痛,伸手去抠她的手指,刚抠开,又掐回去了。
褚砚叹了口气,把手机拿出来,声音调小,小提琴曲《夏幕》缓缓流淌。
悠长延绵,带着淡淡的忧伤。
林晚荞手指稍稍松了一下,不再掐他的手,而是将他整条手臂当成枕头,搂在怀里。
“你真是……挺讨厌…的……”褚砚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俯身撑着床头,手指轻轻的拂开她粘在脸上的头发。
汗水把她头发粘在一起,整个人像从水里拎出来一样。
那梦,将她折磨得不轻。
他被林晚荞搂着手臂,整个人歪在床沿,用另一只手在床头抽了几张纸,仔细帮她擦着脸上的汗。
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侵入鼻腔。
温热的气息呼在脸上,褚砚撑着床头,定定的看着手边的人,她眉头紧锁,睫毛轻颤。
褚砚笑了一下,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心跳如擂鼓,褚砚呼吸有点乱,他撑着起来,在床边坐了下来,靠在床沿,静静的等待心跳回归正常。
他伸手关了灯,坐在黑夜里,低头笑了一下,“真是…挺禽兽的…”
林晚荞动了一下,搂着他的手臂,转了个身,侧躺在他身后。
褚砚坐在地板上,伸长腿,摸了一下口袋。
糟糕!
烟在外面。
他叹了口气,懒懒的坐在地上,许久才到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晚荞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她摸了一下床头,有点湿。
林晚荞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揉着眉心,叹了口气,“又做梦了……”
太阳穴胀痛,林晚荞掀被子下床,趿着拖鞋开门出去,外面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嗯,我知道。”
“好,会的。”
“你们昨天谈得怎么样?”
“慢慢来吧。”
……
林晚荞脚步顿住,转身进了旁边的洗手间,低头找了一下牙刷和毛巾,洗手台上没有,上面的柜子里没有。
她对着镜子,叹了口气。
来到宾市,就像一个残疾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林晚荞很受挫。
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肿得厉害,脸上的皮肤紧绷着,像霜打了一样。
她打开水,低头捧了一抔水,浇在脸上。
大概是听见了水声,褚砚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牙刷和毛巾。
他站在洗手间门口,想到昨天的事,脸不由得红了一下,开口声音低沉:“醒了?”
“嗯。”林晚荞满脸是水的抬起头,视线余晖落在他手里的毛巾上,开口声音有点哑,“你干嘛拿走?”
“林晚荞,你讲点道理好吗?起来就污蔑人!!”褚砚一脸无辜,拿着牙刷把上面的一次性包装拆了,递给她,“用完了,叫人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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