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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不用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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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故作委屈地窝在景徽帝的怀里,喃喃道:“那日臣妾也不知是怎么了,竟忽然就病倒。还连累了陛下和两位公主,臣妾实在心中难安。

可臣妾这边并无太医来诊治,随后又奇怪地痊愈了……莫非,是玉吟宫有邪祟之物?”

景徽帝双眼迷离的状态已经有所缓解,他仅存的一点理智在听到“邪祟”二字的时候惊醒过来。

可不就是邪祟嘛!要不然怎么能解释自己堂堂天子竟然被一个妃子给吓病了?

婉兮见景徽帝的神色动摇了,立即又添一把柴。

“臣妾宫里的东西都是陛下赏赐的,都带着龙气天恩,在庇佑臣妾。可是这等情况下那邪祟依然能入宫,实在是不容小觑啊……臣妾听闻那仁德郡主从前的夫家,一家子可是都没得个好下场……”

景徽帝的眼神闪了闪,把婉兮稍微推开了一点,坐起身来说道:“若是你宫中进了邪祟,那必然不是仁德郡主。

仁德郡主从小就是在宫里长大的,若她身上有邪祟,第一个倒霉的岂不就是太后!

再说那镇北侯府犯的是欺君之罪,他们害死了数万将士,难道朕判得重了,爱妃心有不忍?”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啊……”婉兮赶紧爬起来,可怜兮兮地对着景徽帝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

“臣妾只是觉得奇怪,怎的平日里玉吟宫都没什么事,偏偏那一天就来了邪祟……说不定是另外几名贵女……可她们的父亲也都是肱股之臣啊!”

景徽帝哼了一声没再搭理婉兮,扬声叫苏茂才进来伺候洗漱更衣。

婉兮立即识相地闭嘴,又施展开她的手段,伺候着景徽帝沐浴。

在起身去拿衣服的时候,婉兮不着痕迹地抓了一下自己的衣襟……

婉兮一直留到申时,才回玉吟宫,临走的时候又塞给苏茂才一张银票。

如今婉兮又恢复了妃位,玉吟宫那边自然是已经把婉兮的东西都搬回了主殿,之前被明贵妃拿走的东西,内务府也赶紧巴巴地派人送回来。

为首的小黄门冲着萱萱大宫女舔着脸笑道:“明贵妃娘娘有令,杂家也是无奈而为之啊!这不,东西都好好的给娘娘看守着呢!杂家就知道,娘娘一定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娘娘可是如日中天啊!”

萱萱懒得搭理这群阉人,扯了扯嘴角,便转身走开了。

那个小黄门在萱萱转身离开之后,立马变了脸色,呸了一口。

“装什么啊!老子早就听兄弟们说过了,你早就被辛者库的那群贱奴开过苞了!总有一天,老子也要试试你的滋味!”

和婉兮折腾了几个时辰,晚上苏茂才伺候景徽帝泡澡解乏,并且亲手给景徽帝按摩疏松筋骨。

景徽帝泡在热水里,闭着眼睛,忽然开口问道:“你觉得那天进宫的几个姑娘……如何?”

苏茂才摸了摸腰间的银票,笑着说起了另一件事。

“奴才就是个阉人,哪儿看得出姑娘们的好坏!不过奴才对那江家的三小姐倒是有些印象。”

“哦?”景徽帝的眼睛露出一丝微芒:“说说看。”

苏茂才一边给景徽帝按摩一边说道:“奴才记得,这位三小姐初次入宫的时候,才十五岁,是明贵妃娘娘想要推荐她入宫来伺候陛下。不过恰逢那时南疆边关战火突起,陛下仁厚,为了凑军费,就免了那一年的选秀。”

景徽帝没说话,苏茂才继续说道:

“第二年,这江小姐再次进宫,明贵妃娘娘引荐着让她有幸陪陛下用了午膳,陛下还想过要给她指一门好婚事的。

可是当晚,陛下就突发腰痛了好几天,这事儿也是怪奴才。奴才一心想着的都是陛下的龙体,便把江小姐的事情给忘了,以至于江小姐今年都二十岁了,却至今都还没有婚配。”

景徽帝的嘴抿成一条直线,虽然已经记不清那次腰痛是因为什么(太医说了,您纵欲过度),但此刻想来,的确有些蹊跷。

至于那江晚晚二十岁的高龄还不成婚,景徽帝自然也全都想起来了。

当年明贵妃为了固宠,几次三番想把自己的侄女推上龙床。当初明贵妃这样做,是仗着景徽帝对自己的宠爱。

可如今景徽帝有了新人在怀,再回想起这些,竟只觉得恶心。

苏茂才见刚才的话已经起了效果,又添了最后一把柴。

“陛下可还记得上个月,长公主举办的赏菊宴?”

景徽帝立即就想起,江晚晚是被长公主训斥过的,他还指了个教习嬷嬷去教江晚晚规矩。

“奴才听说,这江小姐才到长公主的万花山庄,就被那些个鸟儿追着……追着撒那腌臜之物……”

说完,苏茂才像是讲了个多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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