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乌骓(1 / 2)
被一个憨憨钓鱼执法了的赵长河悲愤莫名,现在只想去崔家祖祠召集所有人看过来,宣布“我是傻逼”。
真以为央央憨!
还好憨憨没有继续进迫追问,因为她自己的脸都已经热得滚烫,想要继续撩人也说不下去,想要挨进他怀里也羞得根本做不出来。
终究还只是一个小姑娘,技能觉醒了,不会用……
屋内一时只剩双方都变得有些凌乱的呼吸,对视之间眼神都在躲来躲去。
你想要我送的……是什么?
男人心里必须承认,真有那样的念想。
看她红扑扑的小脸蛋,真的很想啃一啃,亲一下。
尤其是明明知道,她不会拒绝。
可是……
赵长河一咬牙,躲个锤子!
他终于没再闪避央央的目光,微微弯腰,双手捧着小姑娘滚烫的脸蛋:“央央。”
“啊……”崔元央又是羞涩又是喜悦,心跳得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赵大哥是不是对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么亲昵的举动?一直像对妹妹一样,难免让她觉得,赵大哥其实始终对自己都没有那种意思,只是骑虎难下,三年之后说不定真当无事发生了。
可今天这……虽然这个举动也像对妹妹,尤其两人的身高差,他捧着小脸蛋居然要弯腰,让场面无端多了几分滑稽感。
但这样的妹妹,不是亲妹妹就是情妹妹,对一般的妹妹是不会做的了……
赵长河揉了揉那小脸蛋,柔声道:“央央,我知道你心里在担忧什么……但赵大哥很喜欢央央。”
崔元央的羞意都快没了,眼睛里好像有光,亮晶晶的。
“但是央央太小啦。”赵长河继续揉脸,好像搓面团一样:“咱们约了三年,那就三年。什么人榜,有啥了不起的,等我踏上人榜,风风光光地来崔家,见我那时候亭亭玉立的大央央,好不好?”
崔元央心中明明听得很高兴,口中却咕哝:“骗子,说了就喜欢这样的央央,不要长大。”
赵长河笑道:“脑子别长大,其他地方长长。”
“呸。不是好人!”小兔子恨恨地一跺脚,挣开他的揉脸杀,抱着脸蛋转身跑出了书房:“纪元典籍就在书架上层,你自己翻去。”
赵长河站直腰身,长长吁了口气。
其实就这么简单,纠结个屁呢?
看着小姑娘慌张张逃命的背影,感觉自己都在姨母笑,难道不好么?
他心情舒畅地自己倒了杯茶喝,悠悠然在崔文璟的书架上找书看。
崔文璟说的只是大略情况,更多的历史细节不趁这时候看还想等啥时候?这可是崔家家主藏书,一个顶级家族多少年来对这件事的探索研究,此刻给自己共享,这意义或许比得到大夏龙雀还要重大。
喝喝茶,看看书,调戏一下脸红红的小姑娘,还有比这个更愉快的生活么?
…………
“赵大哥,赵大哥!”
次日一早,赵长河从客舍爬起床,惯例赶走了试图伺候洗漱的侍女们,又惯例开始练刀。
没练小半时辰,昨天慌张逃命的崔元央又兴冲冲地找了过来:“又练刀啊?”
“是啊,你爹说让人给大夏龙雀做点改装,这都一晚上过去了也没见刀……咦?”赵长河随意应答着,扭头看了一眼,差点没把自己脖子给扭了:“你怎么又变兔子了?”
却见崔元央换掉了之前的浅绿长裙,再度换上了毛绒绒兔耳装,原本已经颇有几分大家闺秀气质的模样又不见了,瞬间又成了个憨比。
昨天还端几分欲语还休的淑女样,现在也不端了,一蹦一跳地跑过来,笑嘻嘻的:“赵大哥明明就喜欢这样的央央,每次见我这样,眼睛都是弯的。”
“咳咳。”赵长河干咳起来:“都喜欢,都喜欢。但是春天快过去了,还这么穿,热不死你啊?”
“清明都还没过呢,倒春寒知不知道!”崔元央哼唧唧地拉着他的手往外拖:“走走,去马场,听他们说新来了几匹好马的,我还没看过,带赵大哥一起去看看。”
赵长河收了刀,被小兔子一蹦一跳在前面拉着走,连他都不自觉被带得有点一蹦一跳的姿势,感染力太强了……
所谓马场在很远,要出城,出了城还有很远,能看到一条大河,河上有船舶飘荡。河畔是一望无际的草场,有数名骑手在策马飞驰,依稀能见更远之处风吹草低,不少马匹正在徜徉。
“这就是我家的马场!”崔元央拉着他往草场上跑:“今天冷清了些,因为昨晚的事儿……要不然这时间都是一群人在赛马的,可热闹了!”
赵长河抽了抽鼻子,忽然就想起崔元央曾经的一句话。
——“我家有河。”
那不是我家边上有河,那是真的我家有河。
也怪不得崔元央骑术着实不错,她以往的日常生活归结起来大约就是四个字:斗鸡走马,那马术能不好嘛……
“王伯王伯!”崔元央拉着草场边上一名老者:“我的黑牡丹怎样了?我可想它了。”
王伯笑道:“前些天购了几匹西域好马,他们正在琢磨给黑牡丹配种。”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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