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不解释一下(1 / 2)
“刘玄德虽是仁主,但他毕竟底子太薄,昔日接替陶谦掌徐州,陈家也没鼎力支持,为何现在要频频相助?孩儿不理解...” 陈登满脸好奇地望着陈珪。 陈珪平静答道:“这乱世诸侯相争,就像一群人在赛马,刘玄德的马拉稀,不能怪我们不使力,而吕布这马野性难驯,任其独自奔跑容易脱缰,会践踏到陈家的利益,所以要暗中相助刘备,二马竞速则归于道也...” “归于道?父亲讲得深刻,孩儿佩服...”陈登点头以为然。 陈珪拍着陈登的肩膀,勉励曰:“元龙自幼聪慧,这些道理未必不能思得...” “孩儿还要多学多问...”陈登满脸谦虚。 看着马车驶离太守府外,陈宫拍了拍衣袍转身而入。 问了侍卫得知吕布在后园练武,陈宫径直往后园寻去。 吕布由于心中烦躁,手中的方天画戟舞得凌乱,当他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顺势转身一记回马枪,画戟矛尖在陈宫胸前停住,吓得他激出一额头冷汗。 “将军你...” “我以为是刺客,没吓到公台吧?” 陈宫掩袖拭汗,摇头答道:“青天白日,怎有刺客?再者以将军武艺,谁又敢来捋虎须?” 吕布握住画戟往旁一举,园内侍卫立刻接了过去。 “怎会不敢?都捋两回了...” “两回?” 陈宫心中虽如明镜,脸上却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 吕布随即拍了拍手,示意陈宫到园内亭下就坐。 “我让侯成从青州购得好马两百余匹,路过昌虑县却被歹人劫走大半,现在是个人都敢在徐州伸手,还说什么不敢捋虎须...” 吕布揭开石桌上的酒壶盖,粗暴地往嘴里倒去。 陈宫伸手抓住酒壶把手,劝谏道: “将军且慢,侯将军可否认出歹人?咱们派出兵夺回便是,不必在此独饮苦酒。” “哼哼,那废物被打得屁滚尿流,哪里知道歹人是谁?” 吕布用手轻轻一拽,就从陈宫手里夺回酒壶,心说你也要虎口夺食? 拿来吧你。 陈宫皱眉捋须,言曰:“昌虑在青徐交界位置,莫不是黄巾余孽所为?” “陈元龙适才也这么说的,只恨不知歹人巢穴在何处,否则我必乘赤兔踏平。” 吕布将青铜酒壶往石桌上沉重一放,壶中酒水被溅出少许。 “侯成乃军中骑将,武艺虽不出类拔萃,但也不是区区贼寇可比,我以为那贼人必不是无名之辈,侯将军丢了两百匹马,就一点有用信息都没带回?” “侯成言贼寇皆黑巾蒙面,为首那厮力量很足...” 陈宫没有接吕布的话,而是话锋一转喃喃自语: “昌虑虽在青徐交界位置,但离豫州也不太远...” 表面一个字都没提小沛,但话里话外都在引导吕布寻找答。 小沛归属豫州的沛国,因要和郡名进行区分,故意改名称为小沛。 “豫州?莫不是那黑...” 吕布随即双目圆睁,一个豹头环眼的模样,立刻出现在他记忆里。 陈宫明知故问:“黑?黑什么?” “就是那黑厮。” 吕布一拳砸在石桌上,咬牙切齿:“环眼贼,欺我太甚。” “张飞?若不是将军精确推断,险些忘了刘备也有嫌疑,将军上月为小沛解围后,据说那边正在大肆招兵买马...” 陈宫先是恭维吕布,提到刘备时故意点到为止。 “大耳贼以仁义自诩,这么快就忘了辕门射戟,真该死啊。” “将军谬矣,您好意辕门射戟,人家却只记得夺徐州之恨...” 吕布听得怒气上头,直勾勾盯着陈宫问:“若让大耳贼成了气候,那不就是养虎遗患?明日吾便带兵杀奔小沛。” “合该如此。”陈宫闻言大喜。 “可是...” 吕布话锋一转,突然变得为难起来。 陈宫追问:“将军有何顾虑?” “刘玄德在徐州颇有声望,前次我亲去小沛解围,其实是受陈汉瑜所托,若冒我然去袭击小沛,陈家会不会有意见?毕竟受他们不少粮食...”吕布脸上写满了犹豫。 陈宫痛心疾首道:“若是陈家亲近刘备,将军更得除之而后快,所谓一山不容二虎,现在必须断了陈家的念想,再者将军前次辕门射戟,弄得袁术那边十分恼怒,拿下小沛正好表心迹,淮南这个强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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