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 if番外3（2 / 9）

惘，因为能头也不回放开手的人显然不是他。

“你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情人。”

然后第一糟糕的这位，泄愤般一口咬住最糟糕先生的下唇。

……

又一次被餍足的罪魁祸首懒洋洋地赶出地盘后，布鲁斯时常怀疑他才是情人口中的“婊/子（按/摩/棒）”。

但第一天，布鲁斯依旧收到了忙得脚不沾地的卡莱尔替他打探到的情报。

……

这就是他们糟糕的关系，退让的偏执狂和激进的保守派，在有限的合作中充斥着无限的怀疑、试探，还有虚于表面的和好。

用迪克的话来说就是——打击犯罪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职业犯罪的费力不讨

好地洗白产业，但他们坚称只是炮友关系。

所以迪克真的受够了。

15.

击鼓传花的精髓在于把花递给下个倒霉蛋的那一刻。

杰森·陶德被布鲁斯·韦恩收养的那天收到了两条短信。

一条恭喜他这辈子吃喝无忧，来自时不时罩着他的亚伦，这家伙现在是卡莱尔的心腹，后者的势力盘踞了近四分之一的哥谭。

另一条来自布鲁斯·韦恩的第一个养子，内容嘛——【提前欢迎你成为未来罗宾，以下是来自前罗宾的忠告：不管布鲁斯和卡莱尔隔着一道门吵得多激烈，千万别插手！如果非要插手，务必记得敲门！相信我，你绝对不会想在蝙蝠洞外看到盔甲脱了一半的蝙蝠侠。】

等等、蝙蝠侠和卡莱尔难道不是水火不容的义警和黑老大的关系吗？！！

为什么会在同一个房间里吵架还衣服脱了一半！！？

这真的不是前罗宾的整蛊吗？

后来，第一次（在蝙蝠车里）参加夜巡的杰森，从不用香水的蝙蝠侠身上，闻到了熟悉的“亚伦至臻推荐：老大最爱香水列表TOP1”的海洋香调。

杰森：……懂了，什么都懂了。

时隔两个月，他由衷地回复了迪克的短信：

【你是对的。】

16.

杰森的掉马是个偶然也是必然。

不知道亚伦对顶级富豪产生了什么误解，总之以往找各种由头接济犯罪巷倔小子的大哥彻底从杰森的生活里消失了。

直到某天夜巡，依旧不被允许离开蝙蝠车的杰森遇到了紧急情况，而蝙蝠侠一话不说遥控蝙蝠车去了钻石区。

不等通讯那头解释，杰森抢先一步开口：“我知道，卡莱尔会保护我。”

蝙蝠侠：“……嗯。”

“他俩的关系不能用简单的情人概括，”前罗宾在私人频道里谆谆教诲道。

杰森好奇：“那应该叫什么？”

“狼狈为奸。”

杰森没听懂，但不妨碍他潜行进入卡莱尔的办公室——

“呃……杰？”

然后在办公室门口被亚伦逮到，杰森面无表情地想。

这一刻，亚伦明白了一些事。

比如当初老大为什么没给韦恩一拳，比如老大总是喜欢和韦恩住同一家酒店，又比如蝙蝠侠隔三差五就威胁老大，结果这么多年也没把老大扔进监狱……

原来蝙蝠侠再厉害还是拧不过金主！！！

亚伦头脑风暴了好一会儿，这才和看着同样呆滞的杰森缓缓开口：“老大……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撬蝙蝠侠金主的事情说出去的；还有杰，你被阔佬派到蝙蝠侠身边当卧底的事，我也不会——”

杰森两眼一黑，连忙打断：“亚伦我、”

亚伦给他一个“我懂，你不用说了”的悲壮表情。

五分钟后。

在全哥谭最大邪恶势力的黑老大的办

公室，杰森盯着手里的热牛奶，和手边的小饼干——

他觉得他的义警生涯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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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提姆是在一代罗宾失踪期间敲响韦恩庄园大门的。

蝙蝠侠与卡莱尔的对抗愈发白热化，而失去罗宾更是雪上加霜。

“我、我认为你需要一个罗宾，蝙蝠侠。”提姆鼓起勇气对满脸倦容的男人说道。

就连你也认为杰森离家出走是我的错吗？

——布鲁斯很想这么问家门口的小孩，但他没有。

太不幸了，布鲁斯没有。

于是直到很久以后，久到提姆不得不发现布鲁斯和卡莱尔有一腿的时候，迪克才把他拉入了一个私密群聊。

【杰森：看看谁来了，@第三位受害者。】

【提姆：……】

【提姆：我以为你死了。】

【迪克：我们今天在这里，是为了庆祝@提姆成为一名真正的罗宾！】

【杰森：@提姆你一定见过他们莫名其妙吵架、莫名其妙和好又莫名其妙冷战的循环了。】

【提姆：……还没有、】

但他发现了卡莱尔究竟有多喜欢和蝙蝠侠对着干，不过——

【提姆：现在退出这个传销组织还来得及吗？】

【迪克：当然不！】

都说了，击鼓传花的精髓在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