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论吵架,你们可找对人了(2 / 3)
间奇闻啊!”
听到对方的嘲讽,李潇玦当然是要反击的。
不过先礼后兵,显得友善一些。
“这位兄台,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看到对方恭恭敬敬的请教姓名,面前的这位读书人却是没有放在眼里,自己可是这江南西路的举人,和当朝大员欧阳修乃是同乡,岂能瞧得起一介女流。
何况此女子是如此的柔弱,如此的不堪一击,让人忍不住蹂躏的样子。
于是这位士人高高在上地仰起头,用鼻子看天,介绍到自己。
“在下乃是江南西路的举人,欧阳先生的同乡,姓章,单字一个昭。”
“原来是章昭兄,失敬失敬!在下是泰山医馆的随行大夫,姓丁,名洁珺,字一卿。”
尽管这章昭一直没有行礼,可李潇玦却是十分恭敬,不过这份恭敬在他们的眼中看来,却是一种垂死挣扎罢了。
“方才听章兄所言,说是小女子瞧不起尔等士人,不知先生所言何意?”
“何意?”章昭听到丁洁珺的话,和身后的其他一起笑了起来,只有在士人之中的蔡卞没有笑,只是十分担忧地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
李仲筹也是不解,这章昭的话明显就是瞧不起李潇玦是个女子,还要和他们策道论诗,就是恶心李潇玦的,她何必自取其辱呢?
“怪不得只能当一个随行大夫,只是一介女流,在家烧火做饭生孩子就行了,连个举人都当不上,还敢来与我们论诗策道,这不是瞧不起吾等士人么?”
李潇玦笑了,笑得比刚刚章昭还要嚣张。
在楼上的赵宗汉也笑了,还有人敢这么嘲讽李潇玦的。
李潇玦的狂笑让在场的人都摸不着头脑。
在众人的注视下,李潇玦尽管可以保持着丁洁珺这个身份的柔弱,可那股气息却止不住的扩散开来。
“章举人的意思便是这女流之辈,不配与士人论天下事,品万首诗?”
还没等章昭回话,李潇玦就继续说道:“章举人觉得这天下女子,就当成为别人的附属品,而不能有自己的抱负与追求,不能比男人好?”
话说到这里,章昭也反应过来这女子是在给自己挖坑,可这话还没插上嘴,面前的女子又开始说话。
“这哪里是小女子瞧不起士人,反而是这章举人瞧不起自己,觉得自己这士人身份高人一等,与小女子交谈,辱没了自己的身份,是也不是?”
这一番三连击打的章昭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的好,毕竟在他心中,女子就该是附属在男人身边的东西,何况现在自己是举人,在太学之中也有教书,自诩高人一等。
“你这是胡搅蛮缠,妇人之见!”
“妇人之见?北魏冯太后妇人之见,却辅佐孝文帝改革;武曌妇人之见,却立殿试、武举之制,增强国力;曹太皇太后妇人之见,却能辅佐三代君王,主持大局。”
听到此处,章昭的脸已经黑了下来,若说前面两个例子,章昭都有办法反驳,可这曹太皇太后的身份,章昭实在是没有办法说什么。
见到这章昭哑火,另一个举人走上前来,这举人倒是比刚才的章昭懂些礼数,先是做礼请教。
“在下范会,见过丁小姐。”
既然对方给面子,李潇玦没有不给面子的道理,自然是回礼。
“既然丁小姐是来品茗作诗,策事论道的,那何必在意着门户之见,身份差别,不如先行落座,进入正题。”
听到这范会的话,李潇玦发现此人有些东西,明明是这章昭对男女身份很有说法,到他的嘴里成了自己胡搅蛮缠。
虽然他说的方式和哑火的章昭不同,可是意思都没有什么变化,说自己是胡搅蛮缠。
范会以为自己给了台阶,这丁洁珺就会顺着台阶下。
可这范会走了几步,发现身后没人,回头一看,发现这丁洁珺依旧站在原地没动。
李潇玦盯着转身过来看着自己的范会,开口说道。
“范兄所言甚是,自当是步入正题,可这范兄既然如此对门户和身份有看法,不如范兄便以此为题,做句诗吧?”
此题一出,这范会的脸上便有些难看了。
自前唐科举制一出,天下人无论何种身份地位,皆可参与;而到了当朝大宋,因为祖制与士大夫治天下,这门户之见可谓是少之又少;若又牵着到性别问题,就更是难以明说了。
看着范会也定在了原地,前来围观的一种士人便不再敢上前了,这一拳要是再打身上,只怕是两天要起不来床了。
“丁大夫医者仁心,当街救人,此等义举,可非是我等这帮一心读书之人所能相比的。”
说话的人乃是蔡卞,看着双方闹成僵局,夹在中间的蔡卞只得硬着头皮出面,想着丁洁珺说好话。
“原来是蔡卞,蔡举人!不知医馆一别,蔡先生的身体如何?”
看到自己曾经的病人来和稀泥,李潇玦就顺坡下驴了,毕竟和他们闹得太僵,也不太好。
“多谢丁大夫关心,在下的病已经差不多好了,与家兄二人也顺利的到了太学,这可都是丁大夫的功劳。”
“那里,若非是那位大师指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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