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阿远(1 / 2)
姜慈悬在心口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徐婉哽咽着,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我只知道这大概,哦不,这肯定是个阴谋!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
“你嫁进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被你父母强行嫁进陈家,你知道原因吗?”姜慈问道。
徐婉摇了摇头,她身上没有任何首饰,头发耶乱乱的,听不见环佩叮当的声音,姜慈竟觉得有些不适应。
徐婉已经从床边走了过来,一步一步走到更光亮的地方去,姜慈这才看清了她,她原本长什么样子尚未可知,只是现在的状况可绝对称不上好,脸部浮肿的厉害,两只眼睛也肿地像核桃,整个人都非常的苍白。
与之相反的是她瘦弱的身体,感觉她再多走两步要倒地上了。
也许是这里头的动静惊动了外头商行川,他敲了敲门,“怎么了?”
姜慈连忙扭头道:“没事。”
姜慈看见徐婉在听见门外动静的那一刹那显得非常紧张,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甚至脚还有一个微微往后退的动作。
姜慈看着她的动作,心头隐约有了猜测。
门外商行川并没有再靠近,徐婉还站在那里,表情很怔愣,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姜慈轻声问:“你在陈家这几天,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说出来……我帮你。”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温柔,徐婉竟有了一丝想落泪的冲动,她说:“第一天晚上,他们安排我住进了新房,然后说让我在这里待着,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困,睡着了,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间就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摸我。”
……
徐婉说到底也只是个小姑娘,一连闹了好些日子,有时候是整天整天的不吃饭,婚礼当天,她滴水未进,整个人都是晕乎的,耳边响彻的全是吹吹打打的声音,别的几乎什么也听不见。
她晕乎乎的被一群人架着,坐在了婚床上。
新房里光线幽幽的,红烛照着窗户上贴着的喜字,她半眯着眼睛,脑袋上沉重的冠子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呼——”
“呼——”她竭力呼吸着,努力瞪大眼睛想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可是她实在太晕乎,红木桌上,龙凤双烛的光晕照着地上箱子里金银珠宝,折射出来的光线在她的眼睛里都变成了一闪一闪的光点。.
终于,几息之后,她分不清到底是饿晕的还是怎么回事,一头栽倒在了婚床上。
而那镶满了珠宝的冠子则咕噜噜滚到了地上。
半梦半醒之间,屋子里已经黑了下来,只剩廊下的红光,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房子里似乎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甚至于,那个人在慢慢走近她。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是醒着的,眼睛是睁着的,可是手脚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暗里那个影子一点一点变得巨大,随后一双冰凉的手摸上了她的腰,并且向上袭去,
如果灵魂会能发出声音,那么它一定在尖叫。
她竭力想要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可是一点也动不了,那人背着光,她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能认出约摸是个年轻男人,这时候,他的手已经挑开了自己的衣带。
然后就在她眼眶逐渐蓄满泪水,甚至都准备认命的时候,突然听到“砰——”地一声,随后又是另一个影子打开门闯了进来,那两个人在黑暗中扭打了起来。
这一切在她的眼睛里一下子很近,一下子就很远,耳朵里像进了海水,雾蒙蒙的,听什么都像是隔着一层。
她又一次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她的衣裳一切都完好,只是冠子掉在了地上,婢女进来伺候她梳洗。
徐婉怕的语无伦次,颤抖的声音问婢女:“昨天晚上有谁进过这个房间吗?”
婢女像木头,只会说不知道。
徐婉更加如惊弓之鸟一般,她被徐家倒贴一般塞进来的,因此连个贴身丫鬟也没有。
第二天的夜里,她遇见了一样的事情。
同样是吃过晚饭后便觉得头晕,黑暗中感觉到有男人靠近自己,但是同样又窜出来一个男人,救了自己。
是救了吗?她其实并不清楚,毕竟自己这次醒来时,的确是衣衫凌乱,并且她身体有些不适。
可究竟是不是被人侮辱了,她自己也不清楚。
徐婉知道,第二天夜里的那个男人多半是对她做了什么不文之事……她一个高门贵女,接连两天遭受此等奇耻大辱,怎么受得了?自然心存死志。
姜慈听罢,“身体不适,是哪一种不适?”
徐婉有些尴尬的眨了眨眼睛,声如蚊讷,“这回事……还能分出来吗?”
姜慈顿了顿,说道:“并不是说在你身上发现了几点印子就是发生了,而是你要看大腿上有没有痕迹。”
徐婉一呆,“我不敢……”
姜慈说:“你醒来时,身上的衣裳完好吗?”
徐婉显然不想回忆此事,她得抗拒之意已经很明显了,“我不……”
“不要逃避。”姜慈正色道:“你清清白白一个女儿家,凭什么被他们这么作践?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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