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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巅峰的匈奴汉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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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曜的围困与断粮下,缺少粮食,士卒逃亡,甚至人吃人。

整个小城中,除了死人与晋廷最后的势力以外,是什么都没有了。

即使是这样的局面,,麴允将太仓中酿酒的曲饼砸碎,熬成粥给司马邺喝。

司马邺坚持了几天,坚持到曲饼也吃光,切身感觉到饥饿来临,哭着对鞠允道:

“如今局面到这种地步,外面没有救援,自己为社稷而死是应该,但想到将士们遭受如此苦难,应该趁城池未成陷落而行全身之计,可以使得城内百姓免受屠戮之苦!”

鞠允听到司马邺的话,真的很想要说城内已经没有活着的百姓了,又或者想要说,您不如学一学曹睿。

但最后却是化成了无声的叹息,只叫来了侍中宗敞,让宗敞去投降。

只不过城中军队的真正掌控者索綝,得到报信,把要出城的宗敞给捉拿了下来。

得到这封信,索綝便命令自己的儿子出使,向围城的刘曜说道:

“现在城中粮食足够支持一年,你未能轻易攻占的了。

但若果你答应让索綝为车骑将军、仪同三司和食邑万户的郡公,那就会以城向你投降。”

刘曜听到这话不由感觉到可笑,直接杀了索綝儿子,并送还给索綝:

“帝王之师以义行军,我统领军队十五年来,没试过以假消息和诡计击败对手,只会用军事力量压倒对方。

若觉得粮食未尽,就勉强守着吧;但若缺粮而兵力薄弱,那就早早顺应天命吧。

我怕我威严一振,玉石俱摧。”

不久,粮食耗尽的司马邺感叹:“误我事者,鞠、索二公也!”

然后乘坐羊车,脱去上衣,口衔玉璧,侍从抬着棺材,出城投降。

御史中丞吉朗受不了而自杀,刘曜烧了棺材,接受了玉璧,让宗敞侍奉晋愍帝回宫。

不久,索綝与麹允随司马邺被押至平阳。

刘聪登殿,鞠允看着司马邺在自己面前,磕头跪拜刘聪,不由伏地痛哭不能起身。

刘聪见到这幕,把麹允幽禁在监狱,麹允发愤自杀。

刘聪赞许麹允的忠烈,追赠他为车骑将军,谥号节愍侯。

至于一直掌握兵权,把持司马邺的索綝,刘聪第一次上朝时,便认为索綝以献城出降条件请求敌国高位是不忠于晋朝,于是在平阳东市处死索綝。

最终由刘聪为西晋最后的朝堂争权落下了最后的帷幕。

至于,司马邺想要最后皇帝投降之后的最后体面也没有。

刘聪出去打猎,他就是开路的持戟郎,刘聪举行宴会,他就是送酒的行酒仆,甚至就算是刘聪去上厕所,司马邺也要负责那拿马桶盖,可谓羞辱到极致。

但即使如此,刘聪依旧没有放过司马邺打算,最终还是把司马邺给处死了。

可以说,刘泰平王浚,石勒杀刘琨,以及刘曜擒司马邺,使得西晋在北方势力彻底覆灭。

匈奴汉国从平阳起家,一路征战,让国力到达最巅峰,至少从表面上看,已经拿到赤壁之战前曹魏的所有领土。

刘曜更凭借这次的功绩,足以跟刘泰石勒并列,军方三方势力再次形成新的制衡。

此刻刘聪彻底高枕无忧,开始自己继续纵情享乐的生涯。

而在江东的司马睿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高兴,额不,激动不已。

马上便向各地发出征讨檄文,自己更亲自穿上甲胄,带着军队露宿野外,定下征伐时间。

祖逖磨刀霍霍,整顿军队,就等着司马睿带着军队汇合,让自己征讨匈奴汉国。

结果,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江南向来畅通无助的水道,偏偏就受阻了。

督运史淳于伯就好像那位帮助曹操隐瞒粮草缺少的运粮官王垕,以失期之名杀了。

行刑人用刀擦柱子,血逆流而上,一直到二丈多才流下,观看的人都认为淳于伯冤枉。

刘隗上言道:“淳于伯罪不至死,请免除从事中郎周等人的官职。”

司马睿自然知道淳于伯应该不应该死,但仅只是刘巍的台阶却还不够。

于是右将军王导等人上奏疏承认错误,请求免除职务。

这时候,司马睿才说道:“政令刑罚失当,都是我糊涂昏昧造成的。”免除众人过错。

众人自然不会怪罪司马睿,同样也没有谁再提连江南地界都没走出的司马睿继续北伐。

戏已经做到位,姿态已展现完毕了,自然重新回到建业城中,接着奏乐接着舞啊!

只祖逖在北方苦等司马睿与自己回合,然后北上收复洛阳,最后只等来无奈叹息。

祖逖彻底明白,江南那边的王导与司马氏的组合没有谁想要北伐,收复失地,他们只想要躲在江南地区苟安,这不免让祖逖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

但祖逖能够怎么办,祖逖也就只能咬着牙,从整合黄河以南的坞堡与群寇,先把黄河以南的防线给重新整肃起来再说

在这令人绝望的黑夜中,终归需要有人举起火把,迎接黎明的到来。

可以说,仅这一年,整个天下局势大变,而刘泰也没想到,自己仅只结个婚的功夫,刘琨被灭了,司马邺被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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