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1. 入殓师纲（？） 24（2 / 2）

……”草壁哲矢有些不好直说，“总之，当时他们也许是担心索菲亚小姐会过于牵动守护者的情绪，而且从‘成为首领的资质’这一点上看，沢田先生似乎更加合适，所以有些犹豫。”

“在最开始宣布指环争夺战九代目的死炎令上，并没有限制真正的人选，那时九代目也许是要将决定最后的人选的权利交给Reborn先生来决定。”

“也或许，是因为那张死炎令本来就不是九代目真正的意思，为了在xanxus面前保护索菲亚小姐的存在，才模糊了参战的人选。”

听上去……就感觉当时一定很有阴谋。

蓝波.波维诺抽了抽嘴角。

而且“担心索菲亚过于牵动守护者的情绪”这个……他无法反驳，而且“爱戴”这个词完全可以换成“爱慕”吧。

“那结果他们还是选择了索菲亚嘛。”蓝波.波维诺嘀咕道。

“这一点，是直到指环争夺战正式开始之前才确定的。”草壁哲矢补充道，眸色微深，“而促使他们做出这个决定的主要原因……”

“这是直到现在，也被所有人默契地保持缄默的事。”

“……”草壁哲矢停顿了片刻，才缓缓说出了这个听起来太过怪异的问题。

“‘沢田纲吉，真的原本就存在吗？’”

“……？？？”蓝波.波维诺一脸呆傻的表情看着草壁哲矢。

这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蓝波.波维诺的世界观的一角，裂了。

这是什么鬼问题啊？！他怎么根本听不懂逻辑在哪里？！

“这就是我之前说的，沢田先生的特殊性。”草壁哲矢因为终于说出了一个藏在心里多年的隐秘而松了口气，“虽然在当时……或者说直到现在，我们的脑海里都有更早之前关于沢田先生存在的记忆，可在那个时候、我想恭先生也一样的，能感觉到一些怪异的违和感。”

“那是一种相当让人不适的感觉，只要回忆起过去和沢田先生有关的记忆，就会感觉记忆的画面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阴影，记忆中沢田先生的形象甚至都有些扭曲。”

“然后，这些记忆就会让我们想到一个问题——”

“沢田纲吉，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边的？”

草壁哲矢再次看向了蓝波。

“你看过恐怖电影吗？”

“……”蓝波.波维诺愣愣地点了点头。

“那种感觉，就像是和朋友一起走在路上，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你拥有和这个‘人’过去相处的全部记忆，他就像你多年的好友，在你的记忆中总是参与进你的生活里……”

“但实际上，他是直到分钟前，才出现在你身边的‘鬼’。”

“……！！！”蓝波.波维诺打了个冷颤，莫名有些发冷。

最可怕的是，随着草壁哲矢的诉说，他竟然真的体会到那种感觉了，就好像他真正经历过一样。

而草壁哲矢接下来的话，却证实了，他确实经历过。

“你那个时候应该也有同样的感觉吧？我记得你小时候也跑到过学校，嚷嚷过这件事。”

“也许是因为还是小孩子，感觉不到那种让人忌讳的怪异感吧，所以只有你和一平小姐，当时直接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那个时候还真是危险啊，那一瞬间，我还以为会有相当糟糕的事发生。”草壁哲矢有些感慨，“就像恐怖故事里的那样，某个不能被揭穿的秘密被揭穿了之后，原本还算平和的气氛，就彻底变了。”

“但最终，沢田先生竟然什么都没做。”

“……那不是一件好事吗？”蓝波.波维诺的声音有些沙哑了，他往不远处的战斗中心看去，却只从那股火焰里感受到了温暖，根本没有什么诡异的感觉。

不真实感也因此越来越强了。

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边更不真实一点。

“正相反。”草壁哲矢摇了摇头，“更恐怖了。”

“被‘揭穿’了之后，沢田先生既没有消失，也没有做出些什么。气氛虽然在当时变得很不对劲，但在第二天，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沢田先生正常来上学了。他甚至还像‘平时’那样，正常地和狱寺他们打了招呼，就像是，昨天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