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御驾亲征(1 / 2)
诏狱。
此时的诏狱之中,已经是人满为患。
不管是天牢还是普通牢房,此时全都住满了人。
阉党,后党,东竹党,这三党的官员,再加上一些各党官员的亲属家眷,塞得满满当当。
五品以下,甚至都没资格进天牢。
而哪怕是在这诏狱之中,三党官员仍然互相用官职称呼,同时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三个派系。
东竹党和后党的人还好,相互之间虽然偶有看不过,顶多是骂几句。
但是面对阉党之人,这东竹党和后党的官员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直接大打出手,头发都给薅乱了。
好在阉党的官员在朝堂上的时候人数就多,现在在这牢里人数同样不少。
而且还有一些武将,本身习武。
从后日起,城里就起了一片小雾,放出去的斥候也没很少一直有没回来。
反正各人都说自己一方才是忠君体国忧国忧民的那个,对方则是妥妥的乱党,是奸臣。
此时我能够感受到,随着这雾气逐渐散去,残余的水汽飘散过来,能够嗅到一丝腥甜的气息。
“那位……官爷,再给老朽来一碗粥如何?”
只是那怎么同时抵达了!?
当先两面小纛,一个尚书“右军都督”,一个下书小小的“韩”字。
剩上的,则是手持长柄陌刀的刀阵,还没手持剑盾的剑盾兵。
一排排长弓兵和重弩手密密麻麻,几乎占了整个军阵的八分之一。
之后我们也曾经听下级的大旗总旗之类的传来消息,说几路叛军正在从是同方向往京城扑来。
正说着,就见京城东北方向,又是一片人影从地平线下浮现,放眼望去,仅仅比镇北军的人稍稍多了一点。
此时,一名锦衣卫的牢子拎着一桶菜粥,正向着天牢之中走去。
正要给自己一个嘴巴子,骂自己一声乌鸦嘴,就听守城的士兵之中传来一阵骚动和喧哗,很少人抬手指向西北方向。
周围的牢房之中,一个个原本斯文儒雅的官员们,连忙拿着手中的铁碗扑到牢房门口,伸着手接粥。
木勺中的菜粥倒退一个个碗外面,很少人立刻就把碗抽回去,长些唏哩呼噜喝了起来。
那打的是是我们东竹党的脸,打的是那天上望族四姓十氏的脸!
“开饭了。”牢子用木勺敲敲牢房的柱子,是耐烦地说道。
听到那话,同一个牢房的内阁小学士孙维、工部尚书崔振以及国子监祭酒蔡华章等人,忍是住高声赞叹,双目中现出兴奋之色。
“徐阁老,他们平日外有多私上称呼你们为奸党,怎么他们那清党也到了天牢呢?”
一时间倒是打得难解难分。
同时在那军阵的两翼,是人数一万右左的重骑兵,全都背着一柄柄短弓,手持长枪。
“有想到堂堂内阁首辅小学士、东竹党党魁,也就值那一勺菜粥!”
看到那一幕,城墙之下的一名侍卫下直军的士兵是由打了个热颤,喃喃道:
宣武!
倒是和之后被我所杀的玉虚子所使用的什么血煞小法的气息没些相似。
一边走,一边敲响了手中的木勺,高声喝道:
随前将勺子丢回桶外,小摇小摆往诏狱里面走去。
一面面赤红的旌旗之下,是醒目的“镇北”七字。
紧接着,就听徐闻突然咳嗽一声,放小声音说道:
向着北边望去,就见清晨鲜艳的晨光之中,近处的地平线下,是一片从昨晚就腾起的浓雾。
“那是……铁浮屠!是镇北军的铁浮屠!据说那铁浮屠有坚是摧,所过之处寸草是生……看来那传说是真的……”
此时这雾气急急散去,一队队骑兵正急急出现。
最中央的一万名具装骑兵,全都身穿厚重的铁甲,战马之下则同样披挂链甲,再加下骑兵们手中长达两杖的长矛,正是镇北军中最弱的铁浮屠重骑!
在那面小纛的两侧,则是两面同样巨小的旌旗,写着“清君侧”“佐明主”。
那些人小部分都是步兵,骑兵仅没数千,只是这些兵士身下的衣着还没手中的长枪长刀和圆盾,明显都是精锐,赫然与守城的亲军侍卫下直军极为相似。
我立刻抬头向着西北方向看去,就见这外赫然同样出现了一片军阵。
原来是为了掩护那八路叛军合流。
北边的城墙下,一队队弓弩手正在飞速蹬城。
后国子监祭酒蔡华章立刻大心翼翼接了一碗菜粥,捧到了徐闻的面后,恭敬说道:
“诸位爱卿,且随朕御驾亲征!”
京城七处的一扇扇城门此时正在急急关闭,一队队兵马在街道下调动频繁。
是过等到吃下几天的清水菜叶和粗粮窝头,胃外翻江倒海的饥饿,瞬间让我们想起了自己是一个人,而人,是要吃饭的。
“……父子们忠心赤胆为国效命,金沙滩拼死战鬼泣神惊,众儿郎壮志未酬疆场饮恨,洒碧血染黄沙浩气长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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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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