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4 欺世盗名(1 / 2)
画地为牢是一种处罚轻微罪刑的手段,执行官就地画个立足之地,罚站几个时辰或者几天,以示惩罚。
因为牢房不够用,或者压根没建。
基本上不会有人逃跑,因为一旦拒不执行,就变成了大罪,可能会直接斩首。
因为小罪而被斩首,正常人都不会逃跑,老老实实站着。
并不是人有多自觉,而是不敢跑。
岳舞这个画地为牢则是用气劲牢笼把这个竹庭关在了其中,而且范围很小,坐都坐不下去,只能站着。
短时间内站一站没什么,一旦真的站个十年八年,就受罪了。
而且在神洲绝对无人能破。
其实,说道理吧,竹庭也不是没道理,只是地位不对等,没资格跟神讲道理。
神不爽了,就是触怒神威,想怎么惩罚只在于喜怒之间,而不是道理之上。
岳舞其实已经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一直以来都是因为别人不给他讲道理的机会,才会打打杀杀,而他自己也同样没有耐心跟弱者讲道理,因为没有时间没有心情不想浪费口水等等原因,都不如直接施加惩罚来的随意。
讲道理的机会都没有,如何讲道理?
真正能讲道理的地方也只是法庭之上,上面还有一个法官,落败方也是要受到惩罚。
现实的讲道理双方,强者直接兼任了法官。
“救我啊!你这个老家伙还拍他马屁,要不要脸!”
竹庭发现自己完全不可能逃出这个牢笼,才有些慌了,调转剑锋对着自己脖子,“不放我出去就死给你们看····”
这脾气也是被惯出来的,宠坏了的祖宗一样。
岳舞随意一摆手,她手里宝器级别的长剑剑锋化为齑粉,淡淡说道:“这种人就是人来疯,越理她越会上蹿下跳各种花样表演,不要理她就好,想死也随便,反正是她自杀的,怨不了别人。”
队伍越过了这个位置,缓缓飞着上山,只留下路边这么一座牢笼。
这个竹庭傻眼了,彻底傻眼。
太上宗在神洲虽然也算得上一个大宗门,但并不是顶级,宗门修炼的忘情道看似又有些不着调,而且修炼了记性容易不好,常常丢三落四。
虽然这些都只是小毛病,但还是会影响宗门的发展,愿意加入的人会减少。
修仙嘛,毕竟是从青少年就要开始抓起的大业,让青少年就忘情,何以忘?
没有经历过,拿什么忘?
有情了后,才能忘情。
受了情伤的人,想要忘了,正常。
为了修炼,故意去受情伤,然后再忘情,属于不靠谱行为。
何况故意去受情伤,此情未必是真情,本身就容易忘,忘不忘又有什么所谓····
真正能修炼好忘情道的人又少之又少。
所以太上宗也有很多半路加入的弟子,属于红尘走过真正来忘情的人。
文馨也算是半路加入太上宗的人,当初修炼忘情道时也是想忘又不能忘,倒是契合了忘情道的某些奥义。
太上宗的宗门大殿算不上太宏伟,在神洲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吧。
宗门大殿前的广场上已经人山人海,各路贺客来了不少,根据身份地位的不同,分成了贵客和普通客人,贵客里也有三六九等,排成不同的座次。
好好看个典礼。
也让别人好好看看自己。
反正就是互相看猴戏,大家都是表演者,大家又都是观众。
每逢大场面,排座次都是很考验主办方的大问题,一个不好就能把客人得罪了。
凭什么我坐他下面?
一旦有人生出这样的念头,都算是失败。
岳舞自然算是头号贵宾,丫头护卫随从好几十,排场也够,还是有人不爽。
神洲这些宗门的高层或者圣境的人,都知道岳舞的份量,反而是更低层次的二代对他很不以为然,觉得他都是吹嘘出来的名声,言过其实。
不就是建了座城吗,我去我也行,可能更好。
欺世盗名之辈。
隔壁一位英俊帅气的男子,偏着头打量了岳舞好一会,见他一副暴发户的德行,长得还有些面目可憎,更加不屑了几分,说道:“还以为要来什么大人物呢,竟然让本公子坐次席,结果居然来的是个欺世盗名之徒,真是莫大的悲哀。..
以后这种事本公子就不来了,丢了本公子的脸面。”
他这话是对身边的美艳女子说的,却故意说的很大声。
美艳女子说:“这位师妹是谁,奴家都没见过,也不知道宗门是怎么安排的,这就去问问····”
女人嘛,通常不太关心江湖事,何况出嫁好多年了。
如今算是衣锦还乡,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不太高兴。
她可是载誉归来,嫁入了豪门。
“不必。”
这位公子一脸的睿智,淡淡然的说,“纵观神洲大地,这样的土包子不用猜都能知道是谁,不就是玄武城的岳五嘛,找不出第二个。”
神洲本就是个犄角旮旯,居然被这里的土包子说他一个上过九重天的人是土包子,岳舞颇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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