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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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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这点,或许拟爱论也只能归类于爱情小说的范畴,其他领域不需要这样的东西存活。

毕竟在这个伟大的社会中,没有日本人是残缺的,没有日本人不幸福。

你瞧,就算是拟爱论的主角,说不定也能在最后拥有他的「纯粹的爱情」呢。

鲤生拿起饮料杯,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抬头看向禅院研一,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反应,正在向服务生点单,很快一杯柠檬茶又被端了上来。

鲤生一饮而尽,凉饮进到胃袋让加快流动的血液逐渐安稳下来。

这种类型的评价,花钱也很难买到吧。

不是单纯的推荐书籍,也不是对作者的批评和建议。如果可以的话,简直可以当作卷末摘录了。

“首先声明,我没有在写讽刺小说。”鲤生干巴巴说。

禅院研一“是吗”

“虽然浪漫派的激进导致很多人对战争持有不妙的观点,社会也乱糟糟的但是我也没有针对任何流派,呃,或者是社会。”

禅院研一“这样啊。”

“花裕子先生还真是个厉害的人。我自己是知道我的特殊情况啦,「这种竭尽全力的探索是有必要的吗」简直是对我的灵魂在发问啊。”

禅院研一“花裕子先生一直是个很厉害的先生,能在古拉格律贼的翻译工作期间还花时间写评论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是先生最近是不是正在和浪漫派的人吵架,所以看什么都像是能用来抨击对方的东西我怎么感觉自己成了被抓上阵的武器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禅院研一挪回了电脑,说。

“有了这样的评论,即使直接将拟爱论作为完本小说出版,销量也不会差的。社长的意思是重点不用拘泥于爱情板块,借着花裕子先生的东风将受众人群打开。”

鲤生感叹“社长先生商业嗅觉很敏锐呢。”

“我是持观望态度的。”禅院研一定定道,“不管小说的主题是否需要拔高,如果鲤生老师的创作激情是建立在和甚尔前辈相处的基础上,我很担心你是否能将这本小说写完。”

他的脸上明显充斥着担忧的表情,这让鲤生感觉有些新奇。

禅院研一应该是比较信任甚尔的才对,不然也不会在之前强调了「可靠」这一点。

“甚尔怎么了吗”

“这种话由我来说或许有些不合礼仪”他踌躇了一阵,最后终于说,“鲤生老师既然认识五条悟,那应该对咒术师有所了解吧。”

“算是知道一些。”

“那您知道「天与咒缚」吗”

“这个倒是不知道。”

“完全摒弃了咒力,作为回报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强大肉体和运动天赋,五感也因此得到提升。”他说,“禅院是个非常传统的咒术师家族,即使拥有完全不屈于人下的能力,那群家伙也不会认可这样的「异类」。他们对待异类的方式很原始。”

鲤生在这一刻理解了什么。

啊,是有这样的可能。

作者给自己笔下的人物写小传是很常见的事情,为了不让人物的性格在剧情发展的时候受到冲击,弄清楚塑造出人格的经历是必不可少的。

可鲤生没有那样的打算。

以前他也奇怪过,伏黑甚尔这样的人怎么会变成专业小白脸,明明靠他的能力能做到的会更多。但也仅仅是奇怪而已。

甚尔自己没有想要袒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觉得这是一个自己改变不了的人,既然不会造成影响,那么放着不去追问也是可以的吧。

当稍微了解之后,好像很多事都能解释得通了。

“作为前辈,他无疑是可靠的那一类,但您要是将他当作恋爱对象或许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那道疤痕是离开禅院之前留下的吗”鲤生却突然问起这个。

禅院研一点头“很小的时候就有了,不是什么意外。”

“原来是这样。”

显眼的疤痕往往是人物设定的佐料,比如浪客剑心里绯村剑心脸上的那道十字。

第一道是雪代巴的未婚夫所伤,附有诅咒,于是伤口会一直流血;第一道由前来复仇却爱上剑心的雪代巴死前补足,那时,血却不再流了。

伤口和疤痕都是故事。

嘴上的疤痕要更特殊,长又深,只要说话或是进食都会反复撕裂伤口。明明是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它的存在。

要对抗这种存在感,要么在羞辱中保持沉默,要么饥肠辘辘也要停止进食。

要么就像伏黑甚尔那样,舍弃疼痛,随便伤口撕裂又愈合,最后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那恐怕是他第一次有「舍弃」的概念吧。

然后就会一点一点舍弃得更多,更彻底,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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