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人与狗（2 / 3）

统给出的全面数据，后果将完全难以预料。因为高速冲来的碎片是处于双运行状态，小组只能在撞击发生前三分钟内完全预判飞来物与矩幕撞击点的相对精确空间位置，如果这事交给全智能系统来做，几乎万无一失，但因为技术上和其它复杂原因，人类尚且做不到这一步。

最后关头，如义向智控系统发出指令：“右向侧滚37.5度！九点钟切线平移0.3度！”，赵六看到了，那具幽灵残骸里面有死魂灵！……无数死灵中的一个被束缚在坐位上，仿佛全身撒了一层面粉，一只手臂只剩下肩膀一截断茬，另一只手臂抬起，手指扭曲抓握着空气，面具一般的面目狰狞中定格着生命消逝时的痛苦……，他‘听’到‘嗖’地一声，两侧机翼翼尖同时削过他和闵如义的飞船侧腹……

安聆收拾客厅，细心地擦抹着茶几。老人已在身后盯着她的屁股看了好久。

老人的食指一直抚弄着扶手上的前进按钮，忽然按下……

……一只老手对着一直在眼中晃动的屁股拍过去，拍中带摸。

安聆条件反射，挺直了一下躲开一旁，桌角硌到腿根，钻心地痛。她痛到双腿发颤，几乎蹲下去，脸上抽搐，惊慌地望向老人，老人一脸正色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都弄到屁股上了”

安聆一瞬滤过全部过程，心里确认屁股不会沾染污渍，强挤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手虚伪地往屁股上抚了两下，不明显地与老人拉开一点点距离，强压住因剧痛而鼓噪的心跳，贴到桌角另一侧继续擦桌子……

39分队队长与32分队队长谈笑间与闵如义擦肩而过，如义老远行礼，“队长好！”，二人同时稍稍偏脸向他略微点头，就从立正的如义旁边经过。如义启步时就听本队队长说：“赵六这次的表现可圈可点！队部可是要重点栽培啊！”如义慢下了脚步。就听那人哈哈一笑，说：“那小子从小就笨，还得我兄多费心啊！”

“谦虚！”

“走我兄，喝一杯去！”

“……”

……

“咋不喝死你个X养的！”闵如义约莫队长们走得远了，咬牙低骂。

旧城多处越来越显脏乱，许多居民小区停摆。除了主要街区，到处堆满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各种生活垃圾。

不知从何时起，旧城里出现了一帮机车党，人数众多，迅速壮大。他们遍城游荡，随意出入各处居民小区，到处飙车。无论是无人小区或者少人居住的小区，这帮人肆意撬门入室，任意妄为。

他们随喜好而行，乱砸乱捣，隔着玻璃往窗外扔沙发，躺在主人收拾整齐的床上吃喝、醉酒、交媾，醒来后原地屙尿，从主人柜子里拉出没有带走的被褥或衣物盖住他们的排泄物。又把秽物遗在主人相框中的人脸上，一番折腾，呼号搡扯着扬长而去。

其中一些自称‘西部牛仔’的，他们的特征就是他们身上的近代古装，是从上世纪某时期电影里模仿来的。这些人常以弃用的大型地下或地上人造空间为据点，在其中孳生曾经受法律约束而今受律法谴责的各种行为、活动和行动。……

128?4''E/42?1''N，灰泥沼火山。

48小时前，灰泥沼火山发生一次原因不明的非地质性喷发。火山像是吃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突然间呕吐！巨大的呕吐力把整个火山口内厚达95米的沉积矿物及沼中积淀千年的富矿灰泥像一道数千米粗的泥柱一般喷向高空，千米高后化做自由落体。

泥柱垮散开来重新砸在火山口及四面八坡，引发里氏4.8级局域性非地质地震，方圆数百公里之内均有不同程度震感。但除了少数被迫迁移到附近地区的‘野狗’外，没有人觉察到这次地震。

灰泥沼火山改头换面，变成一座灰不溜秋的‘灰泥山’。现在有高温低压的灰色烟气自山口内冒出，远远看去，就如山口内长出的一丛盖满山头的蘑菇状灰云。

数月后，孙天城和刘探宇最后一次来找侯晓峰。这次是空手而来，但晓峰每人递了他们一支烟，倒是头一回。他们在烟雾缭绕中对晓峰说他们已坐吃山空，得找个门路讨生活了。晓峰才知道他们已经向索联?迪亚航空公司提交过工作申请并通过，入格为一名空间特勤员，三天后将被送进该公司太空集训营进行全息模拟培训。

他们想在临走之前见如因一面。……

由于赵六纵队在任务中屡屡表现出色，经过分队研究决定，把赵六调配到分队训练处担任训练处文职副处长。

小组长空缺由队内成员钱七顶替任职。队员缺位替补进一位名叫周八的新人。分队长对如义说：“一定要与钱七配合好，还要再接再厉，更上一层楼！”。如义心里大骂：上你妈了个逼！

钱七熟稳组长之位后，分队长把闵如义叫到队长办公室，说：“上次大队例会中我已经向大队提名，大队领导对你的表现很肯定，决定调你到别的分队去……”

如义心中略感忐忑，看得出还是有些激动。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