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第五十三个树洞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3 / 4)
但因刚才的拥抱过于沉浸,她不经心间门将花朵攥得太紧,此刻少量花瓣散了些,也有花汁蕊粉黏糊在手心。
春早将花举高:“还记得我说过的,在古代中状元是要簪花游街的吗?”
原也心领神会,倾身将脸送来,并别过头去:“来吧。”
春早扯下自己头上拿来别刘海的小黑卡子,将茶花固定到他浓密的发间门,然后称心如意地笑开来。
原也全程乖乖不动,等她完全弄完,确认稳固,才竖起脑袋。
春早扬眸端详他,无声尖叫,救救——怎么会这么好看和适配啊。
本还担心格格不入,现在看来,只能叫作锦上添花。
那花就像团不朽的赤焰。
雕饰他,也被他映亮。夕阳下的少年,唇红齿白,永不泯然众人,永远意气风发。
—
簪花的少年出现在家门时,春畅率先掩唇惊呼,挤眉弄眼:“哦唷~什么意思啊,一中状元就要来咱家提亲了啊?”
又取闹:“聘礼带足了吗?”
两句浑话,果然收到春初珍的重拳出击。
春早的脸被姐姐的戏言刺热,挡在自己男友身前,梗起脖子:“别瞎说。明明是文曲星登门,还不速来迎接。”
春畅哈一声,愣是不动:“关我屁事。我又不用考试了,我只迎财神爷。”
见大女儿说话没个轻重,春初珍又拍她胳膊一下,从厨房转出来,给原也找出一双备用男士拖鞋。
原也唤人并道谢。
春初珍瞥他一眼,不解:“这头上的花是什么意思啊。”
春畅戏谑:“人家小男孩小女孩的小情趣啦。”
春早:“……”
春初珍不再多言,叫春早领原也去洗个手,上桌来吃饭。
春早得令,双手火速拽上男友胳膊,远离姐姐犀利促狭的目光袭击。
春畅没眼看地扭身去厨房,多拿出一副碗筷和酒杯放来桌上。
春早与原也并排站在面积有限的镜前,春早踮脚抬手,想替他摘掉那朵有些喧宾夺主的花。
男生昂首一避,牵拉出清晰的下颌线:“干嘛?”
“意思一下就行了,看久了还蛮搞笑的。”
“没有啊,我很喜欢。”
春早执意要取,原也便也顺了她的话。
他用别的方式将花还了回去。
原也垂下眼,细致地将它别回春早头上。
镜子里的女孩拘谨站着,双眼流盼到身侧的男生脸上时,又是人面茶花相映红。
再出来后,春畅立马洞悉这两位少年人已偷偷摸摸完成换花仪式,不由胸口中箭般,痛苦嘶喊:“妈妈——我也想谈恋爱——”
春初珍:“?”
而春早整张脸都要憋笑到僵掉。
几分钟后,参与完查分又赶回单位加班的春父此刻才归,正式加入家宴。
目及原也,男人先是一愣,不多问,又注意到女儿头发上的花,才犹豫开口:“这……花,怎么有点眼熟呢。”
春早接话:“没有,不是,你看错了。”
原也嘴角偷弯一下,夹起春早添他碗里的糖醋排骨,咬一口,就听侧面传来问话:“你这省状元,高考出分了不回家就算了,还来我这边蹭饭哦。”
来自春早妈妈。
原也敛目,但笑不语,有几分腼腆。
春初珍仍奇怪:“你妈不问的么?”
“是我非要拉他上来吃饭的,你们谁都不准为难他!”春早维护起来,替他出头回话,又侧头问原也:“可以说吗?”
原也搁下筷子:“什么?”
春早吸气:“你家的情况。”
原也:“没事,你说。”
春初珍被他们小年轻这一来一回的暗语搞迷糊;而作为知情人其一的春畅截下话头:“原也他妈妈离婚了,都不在国内了。”
春初珍双眼瞪大,牢盯原也几秒,脑里遽尔闪过那有过一面之缘的“一家三口”,和那个夜晚她在盛怒之下的钻心刻薄话。
此时心头只余一个念头:她真不像话。
也难怪女儿会那般爆发。
春初珍暗恨不已,卡下大块鱼肚肉放原也碗里,关心起来:“你家在哪,过来远吗?”
原也不想隐瞒,也不必提前知会春早,直言:“我在隔壁小区租了房子。”
他现在有足够的资本,也有足够的自信和勇气,他不会再退缩,也不会再瞻前顾后。
今后的他,只会为春早一往无前。
春畅不由打诨,嗲嗲羡慕音:“哇塞,这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春早难为情,将包好的烤鸭就近塞堵姐姐的嘴。
春初珍乜眼脸慢慢红起来的女儿,啧一声,看向原也,温声:“以后多来吃饭。”
—
几日后,春早终于在原也租房的笔记本电脑上查询到他被屏蔽几日的各科具体分数。
语文133,数学149,英语144……
理综居然是满分,全科总分726。
据悉第二名是721,他足足高出人家五分,又是断层魁首,毫无悬念,一如既往的高不可攀。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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