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第五十二个树洞 谶应(2 / 3)
春早坦白,她就是在效仿童越,东施效颦。
光是这个动作,都耗去了她全部的能量与勇气,脑袋顿时晕乎乎的,热得要爆炸。她把脸埋藏到他胸前:“这样算吗?”
为什么在这种情形下。
他手里还提着垃圾袋。
原也心率蓬勃,都要突跳出来。
“等我会。”他拉开二人距离,丢掉垃圾袋,在盥洗池里洗手,又开始翻箱倒柜。
春早一动不动地看他,不解他在找什么,又要做什么。
终于,男生寻出一枚糖果,拆开。
在她反应过来的一瞬,他咯蹦咯蹦嚼碎,径直走过来,双手捧握住她的脸,吻下来。
两人的呼吸不约而同地重起来。
凌乱交织。
当他湿润的唇含了含她下唇时,柑橘味的甜气也被渡了进来,春早唔一声,原也立即退离几分,手指隐忍地掐在她下颌边。
他的嗓音沙沙哑哑,近到睫毛快刮到她脸上:“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春早满脸酡红地否认:“没有。”就是……太甜了,太热了,也太潮润了。
原来这就是童越说的,湿的。
潮湿的香甜的吻。
“不舒服就告诉我。”他会立刻停止。
而春早根本没讲话的能力了。
因为男生的舌尖试探地抵入了她唇齿间。
两人鼻息同时停住。
春早彻底腿软,酥麻感从脑袋直窜到脚板底。
不知何时阖上了眼皮。
果冻,布丁,慕斯……脑子里错乱地闪过这些甜品。
春早神思下坠,扒拉着男生衣襟的指节也不自禁拧紧。
原也能感觉到。
可这一会儿,他无法信守片晌前的承诺,再无法暂停。
并不熟练地交流,像第一次玩游乐园里的碰碰车,旋转杯。
磕碰着,晕眩着;生疏但——非常的美妙和美好。似有焰火在黑天后接二连三五光十色地迸裂。
再次察觉到女生的脱力,原也单臂卡住她腋下,将她托抱到台面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刺到春早肌肤。
她激灵一下,很快又被面前的热源占据。
原也挨过来的身体烫得吓人。
她也是。
少年一手撑在她腿侧,一手掌住她背部,凶而急地挤压着她,也将她压向自己。
好像那是一种本能,只要足够发狠,她就能归置到自己倏而发空的胸腔里。
也像是不当心释放出另一面。
原也的另一面。
他可以是晴天,也可以是黑夜,暴雨侵袭的夏夜。
让人心悸不止。
春早的唇发麻,身体也软而麻。
若不是有他的手承托着,她一定会往后仰倒。
年轻的侵占,就像少将的初征,几乎惦不到别处。
光是嘴唇,那一点,那一地,都想要反复标记和辗轧,直至真正据为己有。
(审核请看清楚,只是唇部描写,只是接吻)
春早情难自禁地哼出一声颤音,唇舌间的纠缠顿停一下,愈发鲁莽。
脑子里一团浆糊。
神智在流失,理智在流失,她自己也在流失。流失在他莽撞的亲吻里。
她只能攀紧原也肩膀,在那里他的衣服上留下很深的褶皱。
……
这个吻,终于在濒于窒息时停止。
男生倒靠到她肩头,鼻息像火舌刮在她颈侧,持续而紧促,一下等不到一下。
而春早脸红得能滴血。
狭窄的厨房走道,他站她坐,两人虚脱地拥成一团,在回味,缓和,和纾解。
须臾,春早清明过来,因为舌根残留的痛意没好气嘀咕:“你疯了吧。”
原也赖在她肩头,闷笑一声。
是的,他疯了。
不光是疯了,还有别的,那就是——
他吐出真心实意的混账话:“……太爽了。”
—
春早用毛巾裹着冰包,敷了几个钟头,才能让微肿的嘴巴在傍晚前勉强回归常态。
不然以春初珍火眼金睛的程度,她绝对要被连夜审问加拷打。
至于原也,再装出老实做人踏实做事的样子,也没少收到她不间断嗖嗖发射的眼刀。
六月十五号,春早分别收到咖啡馆和教育机构的电话,一边告诉她可以接收暑期工,但每天必须做满8小时,且不收少于一月的短工;另一边则是助教,每周四六日下午过去四小时帮机构老师做些杂务,薪资日结,如要离职提前一礼拜通知即可。
因为出分后有另寻一对一家教兼职的打算,春早果断选择后者。
女朋友规划清晰到原也在语音里怨念:“不能就待在我这度假吗?”
春早否决他的提议:“不行。这么长的假期你就拿来浪费么,不想做点什么吗?”
原也回:“做了啊,春早的男朋友。”
春早噗笑一声:“这又不是工作,也赚不到钱。”
原也不想阻碍和干扰她的计划。
但不爽的感觉并不会凭空消失。
他摆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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