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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将徐老夫人与宜昌县主双双气病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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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已经稳稳地停下了国公府的大门,可是马车上某位世子爷的脸色依旧没那么好看。

一脚迈入寿松堂内,李拾月与徐老夫人盘腿坐在里面的床榻上,脸上还画着苍白的妆容,可徐老夫人聚精会神地伸长脖子望着李拾月手中的绣花针。

“世子爷回来了。”

倒是站在床榻边缘的春绫眼尖,余光瞧到了站在那儿不知多长时间的徐云辞。

放下手中缠绕整齐的金线,起身将床榻边缘的位置让开来,走到一旁常嬷嬷身侧。

“表兄怎的还悄悄地来,只怕没病着,倒先叫你吓着了。”

李拾月抬眸撞入徐云辞深邃的双眸中,盈盈一笑,将他眼中的柔情看得清楚。

床榻上徐老夫人手旁还摆着一叠糕点,不过是用了油纸包进来的。

“表兄还不知道吧,汤药可苦了,比之前喝的还要苦。你瞧,就连外祖母喝药都要多吃一块果糕下肚,要不然那苦味都压不下去。”

将手上的正红色锦缎往旁边一放,扯了扯徐云辞的袖子指向那碟被徐老夫人吃得只剩半块儿的糕点。

寿松堂被围起来水泄不通,任谁也别想进来或者出去。只有荣国公与杨氏才能自由出来,也是怕被人发现端倪,就连四房的周氏也没告诉。

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杨氏还真的做到将她们隔绝起来,不叫人打听到寿松堂里面的一丁点儿的消息。

正因如此,这一日下来除了杨氏外,就只有常嬷嬷和春绫,再就是莲春和莲冬,其余人是半根头发都看不着。

李拾月担心的是徐老夫人没意思,看着徐云辞来的就跟看到救星一样,忙拉着他的衣摆微微地动了动,示意着他顺着话头说下去。

“真有那么苦,早知道回来时给祖母带一些顺香斋的果糕了。”

徐云辞明白她的意思,直接坐在徐老夫人面前,端详着两人的神色:“这脸色几日不见,怎么如此苍白,可是不管用?”

话音刚落,李拾月已经忍不住笑着膝行到徐老夫人的另一侧,指着自己的脸颊,又指了指徐老夫人。

“是我画的,表兄可得仔细瞧瞧,我给外祖母画的可当真,便是大舅母过来都被吓了一跳呢。”

徐老夫人倚着身后的架子,铺上细软并不觉得不适。倒是看着李拾月笑得开怀的模样,也不自觉的沾染几分笑容。

见徐老夫人笑得开心,李拾月知道目的达成了,这才说道:“您可算是笑了,方才一直瞧我绣嫁衣,都怕您眼睛盯花了。”

“这事情一日不结束,我就担心一日,若是此次不将人揪出来,谁知道日后还会不会害人。”徐老夫人叹气,拉着她的手看向了面前的徐云辞。

“您放心,家里有阿娘在,我与阿爹在外头还是很顺利的,阿姊在宫中也知道了。有些事阿姐的身份更方便,所以我也告诉了殿下与阿姊。”

徐云辞这才缓缓地说起这几日外面发生的事情来,只是说着目光不由地打量着李拾月的神色。

徐老夫人也频频看过来,倒是让一直不出声的李拾月有些不解:“你说就是了,看着我还能说出什么不一样的来。”

这张小嘴,伶俐得很,但愿一会儿别生气就好。

徐云辞轻咳两声,这才在两重目光注视下:“外面的人都传是荣国公府世子与宜昌县主成婚在即,却在外面养了人,将徐老夫人与宜昌县主双双气病了。”

他还是故意地学着那人的语气,倒是面容一本正经。

李拾月忍不住轻笑,徐云辞侧目看过来:“你竟然不生气?”

徐老夫人也看了过来,瞧了瞧二人的神色,没有开口。

“又不是真的,我为什么要生气。表兄难不成以为我是陈年老醋缸坛子,什么都要生气。”

李拾月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转首就看到徐老夫人揶揄的目光,一抹红晕飞快的划过脸颊。

“这明显就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更何况这计策还是咱们自己个儿商量出来的,表兄若是真有了心仪之人定然是会坦坦荡荡领回来,给外祖母和舅母瞧的。”

这话听得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说完扭过头去,没再去看徐云辞的神色。

徐老夫人忍不住嘴角上扬,看着徐云辞,丝毫不掩饰看好戏的模样:“你可别看我,她啊气性大着呢,你自己去哄着。”

李拾月虽然面对着另一头,可徐云辞能瞧见她侧颜嘴角隐约上扬之意,倒也不是真生气。

“表妹别生我气,是我嘴笨。”

李拾月抽回自己的袖子,看了一眼徐云辞示意着徐云辞冲着徐老夫人的方向,杏眼微微一转。

“表兄的嘴可灵巧,将外面那些人的口气学得十足十的像,听得我都要信了表兄真有了旁人。”

说完,她又转过身去。

徐云辞一下子明白她的意思,赶紧凑到徐老夫人身前:“祖母,您可帮帮我,方才说不生气的,现下如何是好,怎的说生气就生气了呢。”

徐老夫人又不是老糊涂,将两人的小把戏看得清楚,却还是很受用地笑出了声。

一旁的春绫早就红了脸,撇过头去,这还是她家姑娘吗,原来世子爷在姑娘面前是这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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