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甘(五)(2 / 2)
体投地,未免又过了些。他轻扣了两声桌子,瞧了一眼笔迹,顿觉有些气郁。这字,比起那个女人,还是差了些劲道。 是如何将石恒二人劫走的? 她来鲜卑之前已经去过羯族了? 或许石恒二人是被她诓来的,就为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哪个环节能让她把人带走? 走去了哪才能让草原最好的鹰犬找不到痕迹? 石恒从未出过王宫,石亓是个蠢兔子,他们是如何合谋的? 问题太多,却一个答案也没有。但最要紧的,拓跋铣是在考虑,薛凌究竟是要跟鲜卑连手,还是跟羯族连手?为什么那个女人敢把石亓的印鉴堂而皇之的递到自己面前来? 这本该是个糊涂案,但信已经送了出去。上头也是简明扼要:将原骨印交还于我。他记起当晚和薛凌夜话,脸上。 薛弋寒的儿子,不可能跟胡人连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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