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2 / 5)
燕安谨摇头,“人各有命,亲兄弟之间的命格也不会一样。若是有人用秘法,将二人生死寿数连在一起,大致看上去,便是样的命格了。”
“可我没听师父有兄弟姐妹。我知师父出身西南显贵之,幼丧母,他应当是中独子。不论如何,我师父与裴玄乌不可能是兄弟。”
江采霜着急地抓着燕安谨的衣袖,晃了两下,生怕他不信似的。
燕安谨眸中笑意加深,按住她的手背,“道长别急,即便尊师与裴玄乌有亲缘关系,一人做事一人当,也不会牵连到清风真人。”
江采霜郁闷地点点头,“可我还是不希望他们扯上关系。”
知道她护短的小心思,燕安谨及转移话题,“虽暂推算不出裴玄乌的目的,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你打算如何做?”
“先从裴玄乌的爪牙入手。他最信任的就是身边十二个亲传弟子,要拔除这些人,往后裴玄乌的行动便会遭到掣肘。”
毕竟裴玄乌要一直留在官身边,这样谁也动不了他,他是绝对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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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裴玄乌想做什么事情就极不便了,能假手他人。
“说得有道理。”
“林越梁武马上抵京,正好将此事交给他们。”燕安谨手指拂过眉尾,忽想到一事,低声道:“对了,隗大人过两日便要举迁回西北,往后若是再想见到隗人,可就难了。”
“隗骄也要吗?”
“嗯。”
江采霜顿露出情急之色,急得往他肩头拍了一下,“刚才你怎么不说!我得赶紧告诉采青姐姐,她可别错过了跟隗骄告别。”
“我……”
说罢,等不及燕安谨下一句话,江采霜就急匆匆跑出了花厅。
燕安谨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原本想说,用机关鸟传信更快的,可小道长太着急,自己牵着马就了。
不怪江采霜着急。
毕竟她知道,采青姐姐和隗骄是从小玩到大的手帕交,两人常聚在一起,偶尔还会去对方的闺房,抵足而眠,密语到半夜。
多年的闺中密友,从今往后就要天各一方了,采青姐姐心里得多难受。
江采霜急急忙忙策马追了出去。
出府之后,迎面冬月的冷风一吹,不知怎的,眼眶忽而有些酸胀。
她离开青城山这一年里,怎么见识到了这样多的离别。
还是说……人生来就是了分别呢。
江采霜不敢细想下去,一心盯着前方,扬鞭策马。
寒风烈烈,吹得脸颊生疼。
从那日朝会之后,燕安谨便敏锐地发觉,小道长的情绪有些低落。
她常坐在窗边发呆,托着脑袋想事情,燕安谨叫她好几声都没反应。
到了平日里修炼的辰,江采霜盘腿打坐,却怎么都定不下心神,即便是燃上安神香,还是无法入定。
这么强行修炼下去,会让她火入魔。
江采霜叹了口气,好起身去书房看书。
书房里摆满了一列列的书架,各种古籍孤本数不胜数,江采霜小小的身影坐在书架阴影处,皱着小脸,一页页快速翻书。
仿佛固执地要从书里,找寻出某种答案。
几日前,林越梁武他们一行人终抵京,小虎子和银风第一间来找江采霜。
两个人攒了一肚子的新鲜事,兴致冲冲地跑来跟江采霜分享,可江采霜却反应冷淡。
她不是故意不理他们,是心头像是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巨石,让她透不过气,心情更是轻快不起来。
这天夜里,燕安谨一进屋就瞧见,江采霜坐在桌子前面发呆,茶盏中的茶水早已凉透。
燕安谨视线落在她光着的脚背,温言开口:“道长怎么不穿鞋袜?”
虽说屋里燃着火盆,毕竟都到腊月了,光裸的脚暴露在空气中还是容易着凉。
江采霜迟钝地眨了眨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我不冷,不……有点冷。”
她的两□□叠在一起搓了搓,还是觉得冷。
江采霜将脚抬起来,踩着椅子边缘,两手捂着冰凉的脚背。
瞧见她过去这么多日,仍是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燕安谨不禁皱起眉。
欲言又止了好几遭,他放轻声音询问:“道长要不要玩握槊?”
江采霜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快低下头,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膝盖里。
她声音沉闷,透着显而易见的低落,“不想玩。”
刚才那一眼,足够燕安谨看见,她眼前蒙上的一层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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