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郡主和夫人打起来了(2 / 2)
恶气地叫道,“我要告诉母亲!告诉哥哥!” 掐得小七痛呼一声,楼下顿时又响起了周延年的声音,“郡主可要末将上楼?” 可见周延年一直在楼下竖着耳朵,压着剑鞘。 小七没有理会,骑在沈淑人身上,那一双膝头沉沉地压住了沈淑人的胸脯,压得那人哀嚎一声,顿时松开了手去,“啊——啊——走开啊——” 小七斥道,“鼠肚鸡肠,只会告状!” 心胸狭隘者,怎么不是鼠肚鸡肠之辈。 沈淑人哭道,“姚小七!你放开我!我快疼死了!” 小七不放,不紧不慢地与她算账,“你母亲因青龙剑给我的家法,你可认账?” 沈淑人疼得脸色煞白,啼啼哭哭地去挠她的膝头,“母亲罚你,关我什么事!疼!” 小七冷笑,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撒泼放刁!” 矢口抵赖者,怎么不是撒泼放刁之辈。 那人顾不得反驳,痛极疼极了,一双尖爪将她的膝头挠出了血痕,只知道叫嚷着,“走开!走开!走开!” 小七分毫不挪,继续喝问,“我好心救你,你转身却将我卖给燕人,你可认账?” 沈淑人一堆胸脯几乎要被压爆了,她瞪大眼睛叫道,“你自己惹的祸,关我什么事!” 又是一耳光啪的一声落了下来,小七斥道,“狼心狗肺!” 忘恩负义者,怎么不是狼心狗肺之辈。 沈淑人瘫在地上,也不挣了,也不挠了,一双手颤颤抖抖地掩面低泣起来,“你们都逼我,都逼我......小七,你杀了我吧......我活不下去了......” 初时悲悲切切,涕泪交零。 俄顷椎心泣血,大放悲声。 可与她曾受过的相比,沈淑人受过的算什么? 安邑城外的侮辱她都能忘得干干净净,这一夜的羞辱实在微不足道。 因而小七不能苟同。 怎么就活不下去了? 人就应似蒲苇一般坚韧,怎么就能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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