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0【有人害我】(1 / 2)
伏特加原本还等着乌左的真面目暴露、被上面贬去偏远的地方。
谁知此时越听江夏的解释,他居然越觉得很有道理——连他都觉得这一切都是爱尔兰的错,未免身份暴露,乌左冒险操作很有必要。
琴酒却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他蹙了蹙眉:“爱尔兰发的消息,你怎么知道?”这家伙又暗中联络了哪个干部?最近没听说谁比较倒霉啊。
江夏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公报私仇揪琴酒头发的宫野明美,笑了笑:“我的眼睛无处不在。”
“……”
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
不过周围全是谜语人,乌左染上这种习惯也只是迟早的事,伏特加和琴酒都习惯了。他们已经自己思索起来,然后立刻想到了桥本摩耶。
——那个乌左口中“暂时归属于爱尔兰的新部下”,难道其实早就已经跟他暗通款曲了?
伏特加:“……”爱尔兰也太惨了吧,被砸那么多次姑且不说,培养那么多年的心腹刚遇到乌左不久,就进化成了心腹大患。
】
同时,他忽然警觉。
又是机舱里下属毒杀上司,又是爱尔兰实地表演被部下背刺……伏特加研究乌左许久,自认已经看清了真相——乌左这小子肯定是在给他上眼药!出去旅游都不忘给他下点绊子,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阴险狡诈的人!
伏特加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冷哼一声:“这种背叛上司的家伙,真是令人不齿!”
琴酒瞥了他一眼。伏特加确实没胆量背叛,但这句忠心表得也太刻意了,演技稀烂,有点丢人。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部下,此时 bss还在旁边听着,不是教训人的时候。最终琴酒只是点起烟吸了一口,又缓缓呼出去,忍住了嘲讽的冲动。
江夏听到新小弟被骂了,也没搭理伏特加,继续说飞机上的事:
“其实我最早没想弄得这么严重,谁知道爱尔兰撞开了燃料交换阀。我发现以后提醒过他,可他觉得开着更好。
“我不想在他面前暴露身份,就没坚持。结果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我也不小心忘了燃料阀,导致飞机漏油,只能紧急迫降——那么危急的关头,爱尔兰居然不肯出面驾驶飞机,而是推出他的心腹跟我一起,实在过分。
“而且事后听那些检查的人说,闪电导致仪表盘出了故障,显示的数额与实际不符。好在剩的油要比预想中多一些,要是反过来,我们就麻烦了。”
伏特加一边听一边暗暗摇头:“……”刚才说的话挺有道理,这段就纯属胡扯了。你会忘掉这么重要的事?谁信?
还有基德跟那些警车、铺张的警灯指引带……你小子肯定早就准备好要在那迫降了。另外,虽然爱尔兰确实是个渣上司,但他不开飞机能怪他吗?先不说曝光度的问题,被你接连祸害那么多次,这几天他的胳膊能动弹就已经很不错了。
想着想着,伏特加希望重燃:“……”“那位大人”肯定不会被这些谎言蒙蔽——快!快让乌左去西伯利亚种土豆、去南极养企鹅、去澳大利亚找袋鼠练拳击……随便哪都好,赶紧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发配到远处,让乌左好好冷静冷静,也让东京的无辜干部们享受一下正常的时光。
伏特加心里发出了虔诚的祈祷。
bss有没有听见,他不知道。
后排的乌左倒是突然说话了,这个年轻干部闲聊似的调侃道:“说起来,昨天碰面的时候,爱尔兰还给了我一些有毒零食。这手法真是眼熟,你说对吧,伏特加。”
“……”琴酒看了一眼司机。
伏特加激灵一下,冷汗都下来了:“不是我教的!谁让你自己总在外面乱吃,是个杀手就会觉得有机可乘!……而且我放的根本就不是毒药,只是一点点麻醉药。那也不是为了害你,是为了提醒你改正这种恶习!”
“我又没说是你教的。”江夏,“只是你们思维很像,很有意思。”
伏特加最不想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评价,本能反驳:“没意思,我一点都没有意思。”你去玩别人。
江夏又说:“不过爱尔兰比你聪明多了,用的是慢性毒物。我平时吃的零食那么杂,就算积累到最后毒发,警察也很难查到他头上。你那种用法属于同归于尽。”
伏特加:“……”你不贬我两句是不是不舒服。
他板着脸,嘴硬:“都说了我放的不是毒药,我本来就没想杀你。”
江夏成功骗到两缕冰激凌。感觉再榨也榨不出来了,他体贴地没再跟伏特加说话:要可持续发展。
关于飞机,该说的都说完了。
江夏想起一件事:“对了。”
他摸摸口袋,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从后座丢给琴酒:“带了一件土特产,你转交给‘那位大人’吧,就当是他批准我出国的谢礼。”
琴酒顺手接住,低头盯着手里这只暗蓝色的丝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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