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3)
,你上身后,就去给桃树苗浇水。”土地神可以给自己和鬼使捏泥人身体使用,其他鬼则限制无法使用。
白岫离开后,流意在桃树下祭出阵法,抢夺头顶桃树的灵力,进入桃树的灵力有一部分,缓缓的改道进入棺材,被流意的尸身吸收。他目光阴沉看着桃树,等他稍微恢复点,他便要带着棺材离开这个鬼地方。
土地庙里出来一个身着素白诃子裙,一席青绿大袖衫的女子,她是土地神白岫。
她今日去云舟城两件事,一件事是买肥料,另一件事是给流意买套便服。从静悄悄的荣兴村出来,翻过几座山,进入云舟城境内。
云舟城里热热闹闹,白岫直奔主题,买了套灰棉衣裳,成衣店老板根据她描述,选了一套衣裳交给白岫。她将衣裳收好,又去买了肥料。办完这两件事已经过了大半天。
白岫感叹,出来一趟真不容易,这里连顺风车都没有。
回到寂静的荣兴村,白岫放下肥料,将衣裳在庙门前烧毁,青烟袅袅。一套灰棉衣裳出现在半空中,阳间的东西要进入阴间,要么烧毁,要么埋入地里。
她抱着衣裳往土地庙后走,入眼一颗枝繁叶茂,硕果累累的桃树,白岫的心情好到飞起来。越过桃树,往里面看了眼桃树苗,地面干燥,没有浇水的痕迹,她轻嗤,这个鬼架子真大!
收回视线,走进桃树。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桃果没有今早看上去的那般精神了,她摘下一颗桃子,在身上擦擦,咬了一口。
清甜,汁水四溢。心情恢复美好。
她又摘了一颗桃子,擦干净后,放在灰棉衣裳上,走入地下。
流意警醒,收回阵法,不让白岫看出端倪。
白岫走到流意棺材前,轻敲三声;“流意,我给你带了东西。”
流意从棺材了起身,坐在棺材上,一身华袍,气势逼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岫,好像白岫是什么来觐见太子小丫鬟。
白岫没这么想,只心里骂到,怎么还是一副眼睛半阖的死样子。
白岫将灰棉衣裳和桃子放在流意棺材上:“这是新买的衣裳。上面是桃树结的桃子。”流意说话态度差,性格桀骜,但他懂得多,帮了她大忙。白岫不想得罪太狠,以便后续帮她解决麻烦。
流意挑眉,抱着胸:“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白岫···
想锤爆他狗头!白岫悄悄吸口气,用神仙态度道:“书的那事是误会。那是城隍爷送我打发时间的,刚到手还热乎着,我连看都没看,就先送给你了。我们以后是同僚,对你好点是处于同僚之谊,以后我们要相互帮助。”白岫没有说鬼使,因为她发现流意讨厌这两个字。
流意抬手捻了捻灰棉衣裳,嫌弃得脸上都快滴出绿色的液体道:“就一套破灰棉衣裳和一颗桃子,就敢来送礼讨好我。谁给你的勇气!”
白岫怒气在脑海里翻,面上平静道:“你现在这身衣裳跟太子衣袍一样华贵,怎么干活?我好心给你买套衣裳,是怕把你好衣裳搞坏了。”别不识抬举。
流意将灰棉衣裳包着桃子,拿起扔回白岫怀中,桀骜不驯扬起下巴:“本座从不穿这样低劣的衣裳,更不会干低等的农活,我劝你这穷土地识相点,解开印,不要再来烦扰。”
‘穷’这字,踩了白岫的痛脚,她紧紧抱住衣裳,眼神出奇的平和道:“我是穷土地,你是我手下的鬼使。咱们谁也别嫌弃谁?管你生前是什么来头,入了我的荣兴村,就是我的鬼。”
流意眼眸黑沉如一潭深水,胸膛都停止起伏,很久之后,用眼神说着,你不许觊觎我的美貌!
白岫真是忍无可忍,这人自恋又骄傲,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顺着话,扯出一个假笑,道:“呵,你管不着。我话撂这,你要不肯干活,我就把你···”她的声音拖曳着长掉,如一把刀架在脖子上,顷刻间见血。
白岫尴尬说不下去了,她还是个大姑娘,一心一意读书,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
这里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白岫的话留白,威胁效果翻倍。
流意觉得即荒唐又憋屈,他竟然被一个小土地给吓到了。这土地神到底会做什么?会不会挖出他棺材?烧毁它?还是拘他魂,放入卧房日日淫压?···
他先忍不住问:“把我如何?”
白岫脸发热,匆匆丢下一句话:“就是你想的那样!”
流意看着白岫离开的背影,忽视了她脚步的错乱。流意重新布下法阵,他要吸点灵力压压惊。等他将桃树灵力抢夺完,这颗该死的树也就活不成了。
想到白岫难过哭泣的表情,他觉得很痛快。
白岫回到土地庙,进入泥人身体,拖着肥料来到庙后树苗处,每一颗树下都撒些肥料,褐色肥料沙沙落下。
土地庙里传来几声响,不多久,白岫看到流意穿着华贵的锦袍,担着水步履沉稳走过来,脸色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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