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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吵(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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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上门,便将耳朵附在门边。

果然就听见里面骂道:“看你装的那个样子,孙子似的!”

白承瑾指着他骂道:“你小子,怎么说话的,这是你能跟我说的话么。”

“孙子,孙子,孙子,就是像孙子。”执瑜一扯衣袖,便向里间走去。

“真是愈发不懂事了。”

曾抒霖撇撇嘴,偷着笑了笑。

江裴远远地见了她那副样子,等她走近了,才走出几步,凑近了道:“偷乐什么呢,你?”

“唉!”曾抒霖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忙道:“吓死我了你,给我仔细着点啊!”

“是!”江裴刻意拖长了音,复又挽起曾抒霖的一只手臂,说道:“知道了,真对不住。嗳,你倒是说啊,方才笑得什么嘛?”

“哼,还不是那两个,你还别说,他们俩真是有意思。”

……

“妹妹,妹妹?”金淑柠俯下身,凑近了坐在牢中的淑椒柔声招呼道。

见她无所反应,金淑柠拽起两边衣袖,加重了些音量,复又唤道:“金淑椒?”

淑椒仍是深深垂下头,并不答话。

“金淑椒。”金淑柠观望四周,见附近并无生人,便又拍了拍门,轻声道:“你什么意思?怎么,有了男人,又做出这幅样子来了,连姐姐都不记得了?”

直至此时,金淑椒才抬起半支眼,挑了挑眉,问道:“你呢,怎么成了这幅样子,砍了自己男人,便又成这泼妇样子了?”

“哼,原来你没死,朕还当你是,没等到行刑台上,就耐不住性子,要去死了?”

淑椒勾起嘴角,冷声道:“一口一个死不死的,不是拼了命,弄得众叛亲离了,也要登上这个位子么?如今这样子的语调,比之乡野村妇,也是差许多的。”

“金淑椒,你是长本事了,不过走了这样许多路,绕了一大圈,还不是回家了?”金淑柠说道。

其实金淑柠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平常总是端着一副样子,一见了淑椒,忽地用语粗俗了许多,仿佛是要把一直不曾骂过的话都说道上一遍。

金淑椒环抱双臂,倚在墙边,语气淡淡的,“这里是宿名,不是我的家乡,我金淑椒的家乡在滨州。”

“哈哈。”金淑柠放声大笑起来,她天生成的一张妖冶的狐狸脸,被她一笑,拉扯着更奸邪了几分。

“那是你的故乡么,金淑椒,你待过几天啊,哈?”

金淑椒不曾料到,她如今提及滨州,竟半分情致也无了,一点也看不出她也曾是那个眼眸澄澈的小女孩。

念及此,金淑椒忽地失了与金淑柠斗嘴的兴趣,微微偏过头,深深垂下了眼,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金淑椒,你可真是不讲情义,一点脸面也不给,朕可是给你预备好了大礼,特特命人择了几枝上好的鲜槐花,都送到白家兄弟的房中了。”

金淑柠环起双手,得意道:“我还给妹夫,炖了一盅鸡汤呢。男人,消瘦成那副样子可不行,你说是不是。”

闻此言,淑椒微微颦眉,像是想起来什么。

……

“这是,给我的?”执瑜瞧着来人手中一盏清香扑面的槐花,疑惑着开口问道。

“是了,大人,这可是咱们陛下特特命人为您备下的,一早就开始预备着了,还是从锦城带过来的,我听宿名的丫头说,宿名可没有这样好的槐花。”江裴听曾抒霖说,这个白执瑜瞧着老实,便有意多说几句,好逗逗他。

果然,执瑜听闻此言,只是呆呆的,直愣神。

“唔……嗯。”

“白执瑜,人家给了,就拿着,废话什么?你现在可真是多话,也不知道是谁教导出来的,平白成了这样式。”白承瑾在案几前骂道,复又望向一边的江裴,便是满面又带了笑容。

“还不是你教的!”执瑜忙回头,驳他这句,连江裴手上的花都忘了接。

“你!”白承瑾急着骂道,预备要起身指着他,才一用力便想起自己的腿不行吧了,起不来。

又有外人在场,承瑾略加思索,也只得简单责一句:“看来还真是,少教你了!”

白执瑜却已经不理会自己的哥哥怎样了,他冲着江裴笑了笑,接过花,方道:“多谢你,真是麻烦了。”

“这有什么的,大人,您闻闻,可香了。”江裴。

“嗯。”执瑜的笑就僵在面上,回过身去了。

江裴出了门,也听见里面人的对骂。

“白执瑜,你现在怎么回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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